《时刻要填满(短篇)【高H纯肉】【BL】【1v1】》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1】这么快就 【01】 深夜,黑色休旅车滑进郊外无人的路。车里只剩呼吸声和偶尔掠过的路灯光影。 副驾的苏勋皓睡着了,头靠着窗,月光洒在身上,拉出细细的影子。外套滑下去一点,露出细白勾人的肩颈,长腿随意地蜷着,整个人毫无知觉地挑逗着他。 朱智勋握着方向盘,眼睛却老往旁边瞟。原本想专心开车,却管不住自己。每次光线扫过,那人湿润的唇角、起伏的胸口、露出的锁骨,都让他心跳乱了。 他暗骂自己一句,把车速放得更慢。最后还是败给了欲望,靠边停车,熄火。 车厢瞬间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 他倾身过去,先帮苏勋皓拉好外套,手指却故意在膝盖内侧停留,隔着布料慢慢摩挲。皮肤热得惊人。 苏勋皓在睡梦里皱眉,轻哼了一声,没醒。 朱智勋低笑,把人半抱进怀里,挪到后座。空间窄,正好让两人贴得更紧。 苏勋皓睁开眼时还迷糊,看见朱智勋近在咫尺的脸,愣了半秒。 「醒了?」朱智勋声音低哑,手已经顺着腰滑进衣服里,贴着皮肤慢慢往上。 苏勋皓耳根瞬间红透,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吻堵住。不是蜻蜓点水,是带着占有欲的深吻。 「别动。」朱智勋贴在他耳边,气音烫人又勾魂,「你就这样靠着我,我想要,好不好?」 手没停,指尖划过腰侧,滑到大腿内侧,轻轻揉按。苏勋皓呼吸乱了,身体不自觉软下去。 「啊…阿智……」他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乖。」朱智勋咬他耳垂,手指已经探进裤头,隔着内裤描那早已硬挺的形状,「看,都这样了,还睡吗?」 苏勋皓咬住唇,眼睛湿漉漉的,却没推开他。 朱智勋低笑,把人压在座椅上,吻从脖子一路往下,手也没闲着,一边解扣子,一边轻轻撸动。 车窗外夜色死寂,车内却越来越热。喘息、布料摩擦声、偶尔压不住的低哼,填满了整个空间。 朱智勋抬眼看他,声音哑得厉害:「想我进去吗?」 苏勋皓红着眼,喘着气点头。 朱智勋吻住他,动作不再克制。 苏勋皓背贴着皮椅,双腿自然张开,脚尖勾在座垫边缘,膝盖夹住对方的腰。衣服下挤出一小截洁白的腰线,呼吸还带着刚睡醒的迷乱。 他还没从第一轮亲吻缓过神,就被朱智勋狠狠压住唇,吻得极深,舌尖窜进口腔里肆虐,缠得两人喘不过气。唾液混在一起,啵啵声黏腻又带着急促,唇瓣分开时苏勋皓下意识发出细碎的「嗯……」,刚咬住唇,又被亲回去。 朱智勋手掌贴在腰窝,指尖故意在肋骨和下腹间慢慢划圈,一寸寸往下滑。隔着布料按压的每一下,苏勋皓全身都细细发颤,像电流一下一下窜过。 「不要……」他刚开口,朱智勋的手已经探进裤头,指腹摩挲着早已悄然竖起的肉棒。一碰就抖得厉害,苏勋皓整个人像被点燃,腿根一紧、身体失控地绷紧起来。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2】把那两颗 【02】 「哈、啊……」他喘息时身体微微后仰,腰像要离开椅背,指甲死死抓着座垫。 朱智勋没有急着继续,反而压低身体,一边用力吻他,一边缓缓撸动那根已经胀痛的肉棒。动作又慢又狠,指腹每一下都像在测试极限。 「怎么那么敏感啊?」他边亲边贴着耳尖轻语,语气又宠又坏,「这里一摸你就收不住了?」 苏勋皓脸红,声音全是细碎的哭腔,身体一波波抽搐,膝盖想并起来却被压住,只能无助地任人撸弄。 「啊……坏……」声音细细软软,带着哭腔和点点嗔怪。 下一秒,朱智勋加快速度,拇指用力划过敏感前端,苏勋皓整个人反射性绷紧,腰根本压不住地一颤,腿一收、肉棒跳动,精液一股脑全射在手心和下腹上。 「嗯、啊啊——」他头后仰,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腿根颤个不停,汗水沿着胸口滑下,呼吸紊乱。 朱智勋眼底满是得意,亲了亲他颤抖的嘴角:「好乖,这么快就高潮了?还有力气吗?」 话还没说完,手指已绕到腰后,把裤子和内裤拉到膝盖。 肉棒还沾着精液,穴口因为高潮微微收缩,带着湿润的光泽。 「帅帅,腿再分开一点。」朱智勋低声哄着,也解开自己的裤头,肉棒早已高高挺立,顶端渗着晶亮的液珠。 他并没有像苏勋皓预想的那样直接提枪上阵。那两条白皙的长腿被他分得更开,膝盖向两边压去,让那个隐秘又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车内的空气中。 「阿智……?」苏勋皓茫然地看着他,眼神湿软。 朱智勋没说话,只是俯下身,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勋皓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接着,他伸出舌头,从膝窝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线条,不轻不重地一路舔了上去。 「啊……嗯……别、别舔那里……」 苏勋皓难耐地扭动腰肢,想并拢双腿,却被朱智勋强硬地按住。那条舌头像是有魔力,专挑他怕痒又敏感的地方下手,最后停在了那处还在微微收缩的穴口附近,轻轻打着圈。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3】乖,忍着 【03】 「这里流了好多水。」朱智勋低声说了一句,随即张口,毫不犹豫地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含进了嘴里。 「啊啊——!」苏勋皓猛地仰起脖子,手指插入朱智勋的发间,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脆弱的部位,舌尖灵活地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上刮搔、顶弄。朱智勋吸得很用力,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他一边吞吐着囊袋,一边腾出一只手,在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上快速套弄。 「哈啊……阿智……太、太刺激了……不行……」 苏勋皓被这双重夹击弄得眼前发白,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他才刚射过一次,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朱智勋却没打算放过他。他松开嘴里的囊袋,沿着会阴一路向上舔舐,最后张口含住了那颗紫红色的龟头。 「呜!」苏勋皓浑身一僵,脚趾都在蜷缩。 车厢里全是黏腻的吞咽声。朱智勋的口腔火热紧致,舌头灵巧地缠绕着龟头上的系带,上下刮动。每一次深喉吞入,都让苏勋皓爽得头皮发麻,腰身不受控制地挺起,主动往对方嘴里送。 「要……要射了……阿智……呜呜……又要去了……」 苏勋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绷紧,那是即将高潮的前兆。 就在精关即将失守的瞬间,朱智勋忽然吐出肉棒,拇指精准地按住了顶端那个小小的铃口,死死堵住了出口。 「唔嗯?!」苏勋皓瞪大眼睛,身体剧烈抽搐,快感积蓄在顶端却无法释放,憋得他满脸通红,眼泪瞬间飙了出来,「放、放开……让我射……阿智……求你……」 朱智勋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亮的银丝,带着些许坏心眼又宠溺的眼神:「刚才不是射过一次了吗?前面先忍着,待会你的小穴还要『吃』大东西呢。」 「呜呜……好难受……憋得好痛……」苏勋皓哭得乱七八糟,那种就在悬崖边缘却被硬生生拉住的感觉,比直接高潮还要折磨人。 「乖,忍着。」朱智勋残忍地笑了一下,手指依然死死按着铃口,另一只手却继续快速撸动柱身,逼得苏勋皓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挣扎,小穴因为渴望和空虚而疯狂收缩,吐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啊…啊……混蛋……」 朱智勋对这声软绵绵的谩骂置若罔闻,直接用手指沾了肚子上刚射出的精液,慢慢揉进穴口,耐心地用手指做最后的扩张,每一下都带着润滑和温热。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4】保安来了 【04】 苏勋皓双手紧扣朱智勋的脖子,双腿自然地搭在对方腰侧,臀部撑开,压在柔软的座椅垫上,背脊紧贴椅背,整个人被牢牢包进那炙热的怀抱里。 朱智勋一手托住苏勋皓的大腿,另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缓缓抵在湿润的穴口,轻轻顶入。 肉棒一点一点没入,每推进一分,都能清晰感受到苏勋皓的身体在痉挛,脚趾蜷缩,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穴口被缓缓撑开,朱智勋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故意要让人细细品味每一寸的入侵。 「还会自己收紧,嗯?」 他低头轻吻去苏勋皓眼角滑落的泪痕,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忍一下,宝贝,很快就舒服了。」 等到整根完全埋入,苏勋皓整个人软软贴在对方怀里,额头抵着肩膀,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腰肢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掉,嘴里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朱智勋用力将他搂紧,低声哄道: 「帅帅……好乖……全都吞进去来了……」 他放慢动作,让苏勋皓适应,肉棒抵在最深处,静止不动。 就在苏勋皓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时—— 车窗外,忽然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一束强烈的手电筒光束从远处树林间扫来,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踩在碎石地上,「沙、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像雷鸣般恐怖。 「……有巡逻的。」 朱智勋动作一顿,声音低得几乎贴在苏勋皓耳膜上炸开。 苏勋皓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原本迷乱的眼神骤然清醒,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头。他下意识想尖叫,却被朱智勋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嘘……别出声。」 可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连在一起啊! 那根滚烫的肉棒仍深深埋在他体内,甚至因为极度的紧张与恐惧,那层层迭迭的湿软内壁本能地疯狂收缩、绞紧,像要寻求安全感般死死咬住入侵者。 「唔……!」 朱智勋被夹得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这简直是甜蜜的折磨,小穴紧得像要夹断他,那种因恐惧而生的紧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脚步声越来越近,光束甚至扫过了他们的后轮胎。 「这里怎么停了一辆车?」 保安疑惑的嘀咕声清晰可闻,距离不到两公尺。 苏勋皓吓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全身发抖,指甲死死掐进朱智勋的手臂。完了……只要保安再靠近两步,往车窗里一照,他们交迭在一起的淫乱模样就会彻底曝光。 明天「苏家继承人」与「朱家少爷」在野外车震的头条就会满天飞。 这种极致的恐惧让他连呼吸都忘了,身体绷到极限,内壁一缩一缩,死命吸吮着体内唯一的热源。 然而,朱智勋这个疯子—— 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时刻,他竟因为那紧致的绞杀而兴奋起来。他没有退开,反而借着黑暗的掩护,贴在苏勋皓耳边,恶劣地挺了一下腰。 「噗滋。」 这一声水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 「呜——!」 苏勋皓瞪大眼睛,眼泪瞬间决堤,声音被手掌闷在喉咙,化为破碎的呜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朱智勋——会被听到的!你疯了吗? 保安的脚步声顿时停住,似乎听见了动静,正准备举起手电筒往车窗里照——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5】贴着车窗 【05】 「滋——滋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保安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老陈、老陈!快去西边门口看一下,感应器响了,快点!」 保安停下动作,按下对讲机:「收到,我现在过去。」 脚步声终于转向,急匆匆往反方向远去。 手电筒的光束从车窗边缘滑走,世界重新归于黑暗。 确认安全的那一秒,苏勋皓才虚脱般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一滩水般软在朱智勋怀里,大口大口喘气,眼角还挂着被吓出的泪珠。 「走了……呜……吓死我了……」他带着哭腔抱怨,声音都在发抖。 「是啊,走了。」 朱智勋松开捂住他的手,眼底的欲火却烧到顶点,「不过帅帅……」 他低下头,咬住那仍在发颤的耳垂,语气危险又色情: 「刚才保安在的时候,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简直像要把我咬断一样。」 「现在没人打扰了,这笔账,我们该好好算算了。」 话音落下,他不再压抑,腰腹肌肉绷紧,开始比刚才狂暴百倍的冲刺。 他双臂用力,将苏勋皓整个人翻了过去。苏勋皓还在高潮余韵里发抖,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任对方把自己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膝盖陷入皮椅,腰被强行压低,上半身贴向车窗。 「……啊……朱智勋你这个大变态!」 冰冷的玻璃贴上胸口与脸颊的瞬间,苏勋皓浑身一颤。朱智勋从后面整个人覆上来,滚烫的胸膛紧贴他汗湿的背,肉棒再次顶开那早已湿软不堪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 苏勋皓的呻吟直接贴在玻璃上,雾气瞬间晕开。他双手被朱智勋抓住,强行按在车窗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朱智勋开始律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液,再狠狠撞回去,「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在狭窄车厢里炸开、混响。苏勋皓的脸颊紧贴玻璃,随着每一次顶撞往前滑,又被拉回,汗水、泪水、唾液混成一片,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水痕。 「啊……嗯啊……啊……啊……」 苏勋皓的声音碎得不成调,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他钉进车窗里。 朱智勋俯身,唇贴在他耳后,眼神痴迷得近乎病态,满脸情欲与爱恋几乎要将人吞没: 「啊……帅帅……好紧,吸得我受不了,哈啊……」 「看清楚了吗?帅帅……」 他忽然按住苏勋皓的后脑,强迫他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逼他睁眼,「看玻璃上的倒影,看你是怎么被我干得合不拢腿的。」 「不……不要看……呜呜……」 苏勋皓哭着想闭眼,可模糊的倒影里,只有自己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身体,还有身后那个眼神凶狠、像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男人。 朱智勋不再给他喘息机会,腰腹肌肉绷紧,开始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狭窄车厢里脆响,每一次都顶开层层媚肉,凶狠地凿在那个让他发疯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太深了!阿智……会坏掉……要把车窗撞破了……啊啊啊!」 苏勋皓的膝盖在皮椅上磨得发红,整个人被钉在玻璃上无法动弹,快感像电流般顺着脊椎炸开,那种即将失控的酸麻感逼得他脚趾死死扣紧椅面。 「坏掉就坏掉……」 朱智勋喘着粗气,大掌掐住他汗湿的腰,猛地又是几下深顶,一下比一下重,像要把精囊都撞进去,「坏了我负责……我负一辈子的责……」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6】你以为这 【06】 随着最后一记蛮横的深插,苏勋皓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白光,灵魂仿佛被撞出了窍。 穴口在那一瞬间疯狂痉挛收缩,绞紧那根凶器,大股大股的热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把肉棒浇得湿透。 与此同时,朱智勋低吼一声,死死抵在最深处,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灌进那还在高潮颤抖的穴口。 「呃啊……射给你……全都给你……」 车厢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哈啊……哈……啊……」 朱智勋看着怀里仍在颤抖的人,眼神却没半点「结束」的意思。 他低下头,咬住苏勋皓汗湿的耳朵,声音哑得让人腿软: 「帅帅……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嗯……?不是射了吗……」 苏勋皓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眼皮都在打架,正准备瘫软下去休息。 「这才刚热身完。」 朱智勋坏心眼地顶了顶他体内那处还没软下去的地方,语气危险又色情,「今晚……我们才刚要开始呢。」 既然宣告了「才刚开始」,朱智勋自然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他看着苏勋皓那双抗拒的手,忽然松开了钳制。 「这里太挤了,施展不开。」 他皱着眉评价了一句,仿佛刚才把人按在车窗上狂干的不是他一样。 苏勋皓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连忙手脚并用想爬起来穿裤子: 「对……太挤了……我也觉得……而且这里不安全,刚刚保安都来了……我们回家吧……」 「不安全?」 朱智勋听到这两个字,忽然轻笑一声,眼神玩味地看着他, 「帅帅,这全车装的都是顶级单向隐私玻璃,配上双层隔音。」 朱智勋手指轻轻敲了敲那冰冷的车窗,语气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别说刚刚那种叫声听不见,就算那保安拿手电筒贴着车窗照,从外面看进来也只是一面漆黑的镜子。我们看得到他,但他……什么都看不到。」 苏勋皓愣住了,抓着裤子的手僵在半空,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什么?」 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刚才保安经过的时候朱智勋捂住他的嘴,在耳边说「会被听见」,逼他忍住不出声……全都是骗他的?! 「你……你是故意的?」 苏勋皓气得脸都红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明明知道看不见也听不见,还故意吓我?!」 「谁叫你被吓到的时候,下面夹得那么紧。」 朱智勋理直气壮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语气里全是恶劣的满足感,「咬得我差点都忍不住了。」 「朱智勋你这个混蛋!滚出去,我不做了!」 苏勋皓气得想踹人,但下一秒,希望彻底破灭。 朱智勋并没有如他所愿回驾驶座开车,而是转身按下后车厢的自动按钮,接着熟练地拉动后排座椅侧边的几个拉杆。 「咔哒、咔哒。」 随着几声清脆的机械声,原本竖起的后排座椅应声倒下,与后车厢空间连成一片平坦宽阔的区域。 不过短短几秒,原本狭窄逼仄的后座,瞬间变成一张足以容纳两人的「双人床」。 苏勋皓看得目瞪口呆,手里抓着裤子的动作僵在半空: 「你……你干嘛?」 「这样就不挤了。」 朱智勋满意地拍了拍那铺着软垫的平坦空间,转过头,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锁定了他就, 「过来,帅帅。现在的空间,足够我把你的腿彻底打开了。」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7】腿张大点 【07】 「我不……啊!」 抗议无效。苏勋皓还没来得及逃,就被朱智勋握住脚踝,像拖猎物一样轻而易举地拖到了那张刚铺好的「大床」中央。 天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郊外清冷的月光和漫天的星斗毫无遮拦地洒了下来,照亮了这方寸之间的淫靡战场。 「看着上面。」朱智勋欺身压上来,强硬地挤进苏勋皓的双腿之间,将那两条刚才还在发抖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分别架在自己的臂弯里,「多美的星空,帅帅,一边被我被肏,一边看星星是不是很幸福?」 「朱智勋你这个疯子……呜……这种地方……」 「对,我就是这么疯,只有你可以让我这样。」 刚才座椅还没打平,位置狭窄,只能从后面进入,虽然刺激看不到脸。而现在,躺平的姿势让朱智勋能够毫无阻碍地欣赏苏勋皓此刻的表情—— 泛红的眼尾、被咬肿的嘴唇、因为羞耻而起伏的胸膛,还有那个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月光下的穴口,正随着翕动不断吐着白浊精液的淫靡画面。 「看,它在邀请我。」朱智勋的手指恶劣地按压了一下正处于敏感的穴口。 「啊……疼……别弄……」苏勋皓瑟缩了一下。 「忍一忍,撑开就不疼了。」 朱智勋不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扶着那根已经在空气中挺立许久的肉棒,龟头蛮横地挤开那层紧致的红肉,对准那个湿软的入口,腰身一沉。 「噗滋……」 这一次是正面的、彻底的深埋。粗硕的柱身像一把楔子,强硬地撑开了紧闭的甬道,将那处原本只容一指的地方撑到了极致。 被狠狠贯穿的酸胀感让苏勋皓本能地死死抓住了朱智勋的手臂,指尖几乎要陷入那结实紧绷的肌肉里。 「哈啊……!」苏勋皓仰起头,喉结滚动,一声难耐的呻吟溢出嘴角。 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在躺平的姿势下变得更加清晰。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身上,让他无处可逃。朱智勋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故意停在最深处,让那根滚烫的肉棒深深嵌入他的身体里,随着呼吸,脉搏跳动的频率都清晰地传递到了紧致的肉壁上,开始了漫长而磨人的研磨。 他并不是直进直出,而是利用硕大的冠状沟,像钩子一样勾着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往外拖,再重重地碾回去。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一圈鲜红的媚肉,每一次顶入都将那些褶皱强行熨平。 「嗯……啊……太满了……那里……不要这样顶……」苏勋皓被这种慢刀子割肉般的快感折磨得脚趾蜷缩,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软垫,指节泛白。 「不喜欢吗?可是你明明咬得我很紧。」朱智勋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把那些求饶的话全都堵了回去,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狠。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8】翻过身, 【08】 朱智勋腰身一挺,打破了原本缓慢的节奏,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抽送。 「啪!啪!啪!」 囊袋重重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听得清清楚楚。每一次都撤出到穴口只留龟头在里面,再重重贯穿到底,粗硬的肉棒像把烧红的铁杵,无情地凿开那条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啊!不……太快了……哈啊!阿智……不行……」 苏勋皓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又迷人的弧度。正面的深度太可怕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顶在他的花心上,酸软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呜呜……停、停下……那里……被顶坏了……啊啊啊!」 因为过度的刺激,苏勋皓的小腹开始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死紧,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处被肆虐的穴肉疯狂收缩,试图绞紧那根侵略的肉棒,却反而被对方更凶狠地撑开、肏入。 他受不了了,这种正面敞开被肏到失禁的感觉太羞耻也太强烈,整个人像是被抛在浪尖上,只能无助地随着朱智勋的撞击晃动发出破碎的呻吟,嘴角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狼狈地流了下来。 看着身下人这副已经被操得神智不清、浑身抽搐求饶的模样,朱智勋眼底的暗火烧得更旺。 空间变大后,花样也变多了。 趁着苏勋皓被干得浑身发软的时候,朱智勋一把捞起他的腰,将人翻了过来。 苏勋皓还没从刚才的激烈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变换了姿势,变成了侧躺。 这个姿势看似亲密,像是一个背后的拥抱,但实际上却是最让苏勋皓崩溃的角度。他的一条腿被强行抬高,架在朱智勋的臂弯里,大腿根部毫无遮蔽地大开,暴露出那个已经充血艳红、且还在不断吐着淫水的穴口。 「阿智……不……不要了…求你………」苏勋皓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本能地想把腿缩回来。 「乖,这里进去你会最舒服。」 朱智勋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语气温柔,腰腹却毫不留情地发力,对准那处湿软,从身后凶狠地贯穿。 「啊啊啊——!」 苏勋皓猛地仰起脖子,一声变调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里。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09】哭着想逃 【09】 侧入的角度刁钻得可怕,龟头避开了所有的缓冲,直直地、生硬地碾过那块最软熟的凸起。朱智勋凭借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精准地寻找到了那处敏感点,坏心地抵在那里轻轻按压。 这不是痛,而是快感太强烈了。 粗糙的冠状沟蛮横地刮过那一点,那种密密麻麻的酸爽顺着脊椎炸开,瞬间淹没了理智,强烈到让他头皮发麻,本能地感到恐惧。 「不行!那里不行……受不了……会死掉……呜呜……出去…给我…拿出去……」 过度的刺激让苏勋皓浑身猛地一颤,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他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他的眼角红得不像话,不受控的泪水断了线似地滚落,将鬓角的碎发连同脸侧的皮椅都洇湿了。 他开始挣扎。 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这种过载的快感而想要逃离,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指甲在真皮座椅上抓出刺耳的「滋啦」声,哭喊着想要逃离身后这个给予他恐怖快感的男人。 「想去哪?嗯?」 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低语。朱智勋眼疾手快,铁钳般的手臂直接勒住他纤细的腰,像抱娃娃一样轻松,猛地将人往回一拖—— 「砰!」两具肉体重重撞在一起。 下身顺势一记深顶,直接顶到了那个让他发疯的点。这一次的进攻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又凶又急,完全不给苏勋皓喘息的机会,每一记都像是要将那个入口凿坏一般,发了狠地往死里干。 密集的快感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苏勋皓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除了被动地承受这股蛮横的撞击,连完整的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太多了……真的不行了……」 苏勋皓彻底疯了,被过载的快感逼得失去了理智。他猛地转过半个身子,通红着眼睛,像只被逼急的小兽,挥起拳头就往朱智勋的手臂、肩膀、胸口上砸。 「你滚开……混蛋……我受不了了……会坏掉的……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打,拳头雨点般落下,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全是被爽到崩溃的宣泄。 朱智勋任由他打了几下,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可怜兮兮、眼眶红了一圈却还要逃跑的人,眼里的爱意和欲火浓得化不开。 「宝宝,爽到想打人?」 他轻笑一声,捉住了苏勋皓乱挥的两只小手。没有粗暴的扭折,而是强势地将那两只手拉过头顶,十指强行挤入指缝,紧紧扣住,压在身下的软垫上。 「放手……啊!」 「不放。既然这么爽,那就别躲,全部吃下去。」 朱智勋凑过去,含住他还在骂人的嘴唇,把那些抗议全都吞进肚子里。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朱智勋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那条无处可躲的软舌死命纠缠、吸吮,仿佛要将他肺里的空气都掠夺干净。口腔内壁被肆意扫荡,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蜿蜒流下,牵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滴落在苏勋皓起伏剧烈的胸膛上。 「唔……嗯……唔……」 苏勋皓被迫承受着这个令人窒息的亲吻,眼神逐渐迷离,只能在换气的间隙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上身被吻得缺氧发软,下身却还要承受着那根凶器在体内一点一点地研磨、深入,这种上下夹击的快感简直要逼疯他。 就在他被吻得快要昏厥的时候,朱智勋的腰胯再次发狠,猛烈撞击着那两片已经不堪一击的臀肉,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闷响。 tbc...... 【高H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10end】怎么这 【10】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又急又重,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朱智勋的动作快得让人窒息,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勋皓的小腹随之剧烈震颤。那里面的爱液被捣弄得发起白沫,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大量的蜜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来,打湿了昂贵的真皮座椅。 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刮过那一点,将那处原本紧致的褶皱彻底烫平,那种灭顶的酸爽逼得他连收缩都变得艰难,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啊啊啊啊——错了……呜呜……老公……阿智……饶了我……」 刚才还在挥拳打人的苏勋皓现在软成一摊水。双手被十指紧扣地禁锢在头顶,整个人被迫向后仰成一张拉满的弓。 他想逃,可是手被扣着,人被抱着。那股灭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逼得他除了张大嘴巴尖叫,再也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 「乖,不跑了。我知道你喜欢,全都给你,好不好?」 朱智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把你的里面全都喂饱……」 「呜呜……太深了……真的要坏了……肚子要破了……」 苏勋皓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神涣散,只能无助地摇头。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进眼睛里,刺痛得睁不开,世界里只剩下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凶器,逼迫他承受这份几乎要将神智烧毁的极致快乐。 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彻底虚脱,连呼吸都带着破碎的颤音,指尖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朱智勋终于大发慈悲地放慢了动作。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指,温柔地抹去苏勋皓眼睫上的汗水,然后双臂用力,将人像翻煎饼一样从侧躺翻成了平躺,让那张布满红潮的脸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月光下。 「乖,看着我…」朱智勋压在他身上,吻了吻他失焦的眼睛,「宝宝,看着我….」 「星星……星星在晃……」苏勋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已经模糊了。那漫天的星斗随着朱智勋撞击的节奏剧烈晃动,化作一片眩晕的光斑。 「很晕吗?那就专心感受我就好。」朱智勋在他耳边低喘,声音哑得不像话。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这里的隔音太好,空间又太私密,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辆车,和车里纠缠不休的两个人。 直到最后,苏勋皓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已经哑透,只会随着撞击发出机械般的单音节,小腹里被灌得满满当当,那种被撑开的酸胀感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最后一次……帅帅,我要把你灌满。」 朱智勋低吼一声,将苏勋皓的双腿死死扣在腰间,发起了最后的冲刺。那是一种要把灵魂都撞碎的力度,每一下都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臀肉被撞得泛起层层红浪。 「啊啊啊——到了!我不行了——阿智——!!」 苏勋皓尖叫着迎来了崩溃的高潮。那股快感太强烈、太恐怖了,直接超过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 就在朱智勋将最后一股浓精狠狠射进他体内深处的瞬间,苏勋皓那双漂亮的眼睛整个失焦,瞳孔放大,脖颈猛地向后仰起一道脆弱的弧度。 「哈啊……!」 过载的快感冲垮了理智,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紧接着,原本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座椅上,彻底昏死在这一波灭顶的高潮里。 人虽然彻底昏死了,但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 朱智勋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这个被操到失去意识的人——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下,双颊潮红未退,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他缓缓将那根还半硬着的肉棒抽离,随着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啵」响,带出了一股浓郁淫糜的味道。 那处被无情贯穿了整夜的穴口,此刻正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艳红色,无助地维持着被打开的形状,里面满溢的白浊精液混着淫水,「哗啦」一下全都涌了出来,顺着苏勋皓还在痉挛的大腿根流得满椅子都是。 月光依旧清冷,照在车内一片狼藉的「大床」上。 苏勋皓像个精致却惹人怜爱的布娃娃一样瘫在那里,肚子微微鼓起,下身一片泥泞,不省人事。 朱智勋眼底的欲火虽然褪去,但那股浓稠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却越烧越旺。 他像是欣赏着自己爱到极限、视若珍宝的艺术品,指尖近乎虔诚地抚过苏勋皓那张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颊。 「怎么这么不经操……这就昏了吗?」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可怕。随即,他慢慢俯下身,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过苏勋皓眼角溢出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最后,他含住了那张被吮咬得殷红充血、还沾着唾液的嘴唇。 一个充满了病态迷恋的、湿黏的深吻。他吸吮着苏勋皓口中残留的津液,像是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睡吧,我的宝宝。」 朱智勋在昏睡过去的人耳边呢喃,眼神晦暗不明,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偏执与满足。 「你是我的,只能在我的怀里颤抖高潮。」 (车上的极限运动篇完) 【短篇】车上的极限运动完结(*′?`)~? 车上的极限运篇完结啦(*′?`)~? 来帮准备上场的新短篇打个小广告(??????)?? 大概就是图片这种场景捏(????w????) 大家有希望他们解锁怎么样的play都可以跟我说!(?w?) 喜欢这个平行宇宙只做不说的阿智帅帅吗?(?????????) 另一个平行世界认真在走剧情上演身心灵虐恋(没有这么夸张xp)的阿智帅帅请到 「一觉醒来我被香香软软的omega老公标记了!」 给我,快快快给我小珠珠吧!(?gt;wlt;)?? 【高H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 【01】 大家都说,苏勋皓亲和、友善又讨喜,偶尔还有点迟钝,就像只人畜无害的可爱兔子宝宝。 就连与他朝夕相处的朱智勋,原本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的帅帅啊……似乎天生就缺了一根名为「嫉妒」的神经。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总是认真且沉浸地做好每一件能做到的事,像阳光下温驯晒着毛的兔子,温顺得让人想把手埋进那团柔软的毛里,肆意地揉一揉、捏一捏。 直到那天,朱智勋才惊觉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这只兔子不只会吃醋,生气起来还会咬人。而且,咬得他心痒骨酥,连魂都差点被那股狠劲给勾走。 自从两人决定在一起后,为了方便照顾彼此,他们便住进了同一间公寓。两个人的日常几乎都黏在一块儿,就像两颗甜蜜融化的糖。 但这几天,公寓里的空气却有些凝滞。 墙上的挂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点半。苏勋皓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游戏手柄已经被掌心的汗水浸湿,屏幕上的角色死了一次又一次,但他毫无反应。他的耳朵竖得高高的,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门外的动静,哪怕是一点点风吹草动。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前天朱智勋去游泳,昨天跟朋友聚餐,今天又说要去打球。每一次,苏勋皓都乖巧地点头说「好」,然后独自一人守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闻着枕头上残留的、属于朱智勋的味道发呆。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朱智勋刚回家,一身运动后的热气还没散去。鞋还没脱,灯还没来得及开,门才推开一道缝,他甚至还没放下肩上沉甸甸的背包,就被一团温热、带着沐浴乳香气却充满冲击力的东西狠狠扑了上来。 「唔!」 朱智勋猝不及防,退了一步,整个后背重重地撞在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那团火热的重量便紧紧地挂在了他身上。 苏勋皓像只彻底炸毛的小兽,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双腿蛮横地缠上他的腰,像无尾熊般死死不肯松手。借着玄关微弱的光线,朱智勋看清了怀里人的表情—— 平时那张乖顺、笑眯眯的脸蛋,此刻满是委屈,还有强行压抑却压不住的怒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气氤氳,像是要哭,又像是在发狠。他将鼻尖埋进朱智勋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烫得像火,一下一下喷洒在敏感的颈侧皮肤上,烧进血管,也烧得朱智勋心里一紧。 「哎哎哎——帅帅你干嘛啊?吓我一跳,我才刚……」 朱智勋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动作粗暴地打断。缠在腰间的双腿又收紧了些,勒得他几乎要把背包扔掉去托住对方,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转身逃走似的。 「你今天为什么跟他们去打球不叫我?!」 苏勋皓的声音闷闷的,埋在他颈窝里,像是憋着什么天大的委屈,语气里甚至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朱智勋愣了一下,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还没来及解释,苏勋皓那带着控诉的声音便又落下,像连珠炮一样,却颗颗都砸在朱智勋心尖最软的地方。 这次不是质问,而是浓浓的委屈,低低地诉说着自己被抛下的心情:「还有你昨天……昨天不是也去游泳了吗?也不叫我……」 苏勋皓抬起头,眼眶红了一圈,死死盯着朱智勋的眼睛:「我也可以陪你做这些事啊……我打球不比他们差,游泳也可以陪你游……你不叫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烦了?」 他的尾音抖得厉害,像是这两三天的醋劲儿憋在心里发酵,到了极限才一次性爆发出来。这不是在撒娇,是真的忍不住了。所有的不安、占有欲、委屈全写在脸上,让这狭窄玄关里的空气都跟着变得黏糊糊、湿漉漉的。 朱智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 苏勋皓一点都没留情,张嘴就咬住了他颈侧的大动脉处。牙齿死死咬进皮肤,甚至能感觉到底下的血管在突突直跳。紧接着,是湿热的舌尖在伤口上用力舔舐、吸吮。那种痛感混杂着酥麻的快感,像一道电流,瞬间从皮肤窜到心口,再直冲下腹。 这根本不是亲吻,这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像是在倔强又霸道地宣告着——「你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tbc...... 【高H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 【02】 一道鲜明的红痕,瞬间浮现在朱智勋白皙的脖颈上,泛着暧昧的血色。 「你还真咬啊!」朱智勋倒抽一口冷气,双手下意识地托住了苏勋皓的臀部。 身体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因为这个带有攻击性的动作,可耻地苏醒了。 苏勋皓松开牙齿,抬起头。他眼眶红红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点亮晶晶的津液,像一只气鼓鼓、刚打完架的小兔子,却又固执得让人心疼。 他盯着朱智勋,声音低低的,却无比坚定:「你放假都不理我……那我也不让你好过。」 那一瞬间,朱智勋怔住了,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原以为苏勋皓总是云淡风轻,没想到其实这个傻瓜一直把他放在心上,藏得那么深。他又惊又喜,连脖子上火辣辣的红痕都觉得甜得不行。 朱智勋一边伸手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甚至让两人胸膛紧贴,一边低笑着解释,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哎呀,傻瓜……那天你不是说放假要剪视频吗?我就怕吵你……真的不是不想带你啦。」 他的手一下一下拍着苏勋皓的背,语气柔得几乎带着歉意,像在弥补这几天的忽略与疏远。 但苏勋皓还是不依不饶。他感觉到了朱智勋身体的变化——那个顶在他小腹上、渐渐变硬的东西。 苏勋皓的眼神暗了暗,声音小小的,像是受了伤的指责,又像是带着某种暗示:「你又没问我!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我可以自己选啊。比起剪视频,我也想陪你……」 听到这句话,朱智勋心脏像是被击中一样狠狠跳了一下。原来苏勋皓这么在意他。这份在意甜得让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把这个为了他吃醋、为了他发狂的人,狠狠揉进身体里。 朱智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苏勋皓推向玄关旁的实木收纳柜。后背撞上柜门,发出一声闷响。那力道不算大,却带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决心与倔强,让他当场愣住了。 眼前的苏勋皓,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眼却直直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句:「我生气了,我要惩罚你。」 这句话像直接戳中了他最敏感的神经,朱智勋瞳孔一缩,喉结下意识滚动。还没反应过来,苏勋皓就已经抬腿一勾,整个人坐上了半人高的木柜。 那个画面简直让他呼吸都停了一拍。 宽松的居家短裤被苏勋皓随手拉开、褪下,里头那片湿润粉嫩的私密处毫无预警地展现在他眼前。 因为刚才的焦躁等待和刚才的激烈拥抱,那里早就不仅仅是「准备好」那么简单。粉色的穴口微微张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闪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光。晶莹的爱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滑落,滴答、滴答,在昏黄的玄关灯光下闪烁着极致诱惑的光泽。 朱智勋一瞬间怔住,心跳猛然加速,下腹的热意如洪水般涌上来——理智还没彻底崩溃,却已经明显撑不住了。 他强忍着身体叫嚣的冲动,声音发哑,带着惊讶与压抑的渴望:「帅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苏勋皓没抬头,更没正眼看他,只是红着脸微微别开眼,却又主动抬起双腿,大大地张开,勾住他的腰。他故意挺起腰,让那个正流着水的穴口轻轻贴着朱智勋的胯间蹭了蹭,湿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像是给出了无声的邀请。 那个动作,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烧断了朱智勋所有的理智线。 朱智勋低声咒了一句脏话,迅速解开皮带。裤头松开的瞬间,那根滚烫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粗硬、饱胀、青筋盘绕,顶端早已渗出晶亮的液体,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冲出牢笼。 他扶着肉棒对准那湿润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没多余的话,只有狠狠一顶—— 「噗呲」一声,整根一插到底! 「啊……!」 苏勋皓的后背猛地拱起,整个人被这股大力撞得向后仰,后脑勺抵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 太满了…… 穴口被瞬间撑开到极限,紧紧地包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因为太过湿润,浓稠的淫水被挤压得「啪啪」作响起,沿着结合处肆意流淌,滴落在深色的木柜边缘,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帅帅……你今天……怎么这么湿……」朱智勋低声嘶哑地问,像是情欲烧到神智昏乱,连话语都染上了粗重的喘息。他的双手掐住苏勋皓的腰,指尖用力得泛白,不让他逃离半寸。 「啊……哈啊……慢一点……太快了……」 苏勋皓咬着唇,声音断断续续地溢出,身体因快感而微颤。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朱智勋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皮肤里,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的腿无力地挂在对方腰上,小穴却本能地一紧一缩,绞杀着入侵的异物。每一下抽插,那紧致的内壁都像在邀请更深、更狠、更不留情的撞击。 朱智勋低头,看着眼前这副画面——被他肏得泛红发颤的小穴,被撑平的褶皱,爱液混合着白沫沿着大腿滴落,落在他脚边的球鞋上。 他的喉结再次滚动,像是被这一幕狠狠勾住灵魂。 他猛地挺腰,只听「啪」的一声,龟头狠狠凿进最深处的敏感点。 「唔!」苏勋皓浑身一颤,眼角瞬间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朱智勋紧紧掐着苏勋皓的腰,喘息间带着点失控的疯狂:「你今天……就是想这样惩罚我,是不是?嗯?」 苏勋皓红着眼角,喘得气若游丝,嘴上却还低吟着:「嗯……啊……阿智你太、太用力了……」 他的声音像是被撞得飘了起来,小穴却更加紧紧吸住那根肉棒,穴壁一阵阵收缩,像是根本不想让人退出去。 朱智勋低低笑着,俯身咬住他的锁骨,像是要把这只难得炸毛的小兔子深深烙在自己骨子里。 他轻舔那片红痕,手掌顺着苏勋皓的大腿滑下,感受到对方浑身颤抖、呼吸愈发紊乱。 苏勋皓双手死死勾着他的脖子,双腿仍紧缠在他腰间,身体忍不住往前靠近,想要更多。 朱智勋低声问:「真的要这么惩罚我吗?」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掌已经轻轻托住苏勋皓的臀,腰一沉,整根肉棒毫无阻碍地被那团湿热再次吞没。 那瞬间,两人几乎同时倒抽一口气,空气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 【高H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 【03】 朱智勋整根肉棒被紧紧吞着,根根青筋顶在穴壁上,每一下抽插都伴随着淫水四溅的声响。 玄关毕竟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帅帅……」他伏在苏勋皓肩头,咬着他的锁骨,牙齿磨蹭着肌肤,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力道,却又舍不得真的弄疼。他的声音低哑,像是笑,又像是挑逗,该死的性感。 「还没回答我,真的要这样吗,嗯?夹得这么紧……是想把肉棒咬断吗?」 苏勋皓脸红得滴血,咬着下唇不说话,耳根红透,却又没力反驳。只是小穴却诚实地收缩得更用力,穴壁像是一张又一张湿热的小嘴,在贪婪地吸吮他、缠住他、抓狂地黏着不放。 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原本勾住朱智勋腰间的力道逐渐变得松垮,却仍强撑着,像是在死命忍住最后一点倔强。 「……啊……阿智……太、太快了……」他声音颤抖,像在强撑最后一点理智,语尾都被肏得破碎,眼角泛着水光,瞳孔微微失焦。 朱智勋低头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一阵发烫。他突然双手托住苏勋皓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但关键部位并没有分开! 「唔!」 随着身体腾空,重力让苏勋皓整个人往下坠,那根肉棒借着这股力道瞬间顶进了更深的地方,狠狠碾过那处最要命的敏感点,像是要顶穿灵魂一样。 「啊——!」苏勋皓惊叫一声,慌乱中只能手脚并用地缠紧朱智勋,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乖宝宝,夹紧我,我们换个地方。」 朱智勋一边说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客厅走。 这一走动简直是要了命。 每走一步,身体的颠簸就让体内的肉棒在湿热的软肉狠狠摩擦、旋转、研磨。那根粗硬的东西像是有了生命,随着步伐在敏感点上碾压而过。 「不……不要走……啊!太深了……顶到了……呜呜……」 苏勋皓崩溃地埋在朱智勋肩头呜咽,这种「抱着操」的姿势太羞耻也太刺激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朱智勋每一步走动时大腿肌肉的贲张,以及那根在他体内作乱的凶器是如何肆无忌惮。 朱智勋却坏心地没有停下,反而故意走得慢条斯理,甚至还坏心眼地往上顶了顶跨。 「不是要惩罚我吗?怎么现在是你一直在叫?」 他一边肏,一边吻上苏勋皓泛红的眼角、额头、小巧的脸颊,语气柔得过分,却带着要命的掌控感。 苏勋皓整个人瘫软在朱智勋怀里,嘴唇微张、喘息止不住,每一口气都带着余韵的颤抖。朱智勋在他肩颈间亲吻、喘息,身体短暂亦步亦趋时,他才好不容易挤出几个还沾着情欲气息的字—— 「你……你以后不带我出去……我就、就一直这样缠着你……让你每天、每天都被榨干……」 苏勋皓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却硬是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话还没说完小穴就又收紧了一下,明明心里觉得委屈,还故作凶狠,连喘息都带着不服气。 朱智勋看着苏勋皓,忍不住弯起嘴角。 他轻轻把苏勋皓放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但身体依然紧贴在一起。朱智勋能感觉到苏勋皓的小腹还微微颤着,双腿因为刚才的姿势有些抽筋,却还是夹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这一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有人如此可爱,让他每看一眼就更喜欢一分。 他低头亲了亲苏勋皓红透的耳尖,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温柔:「你确定这是惩罚吗?怎么感觉像是在奖励我啊……」 苏勋皓脸红到不敢看他,索性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朱智勋笑着亲他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低语:「帅帅,你这样……我真的要忍不住再来一次了……」 两人一路纠缠倒向沙发,苏勋皓喘息着,眼里的委屈和刚刚的小傲娇全都化成一汪湿漉漉的黏腻,还不忘哼一声,却又乖乖靠进朱智勋怀里不肯离开。 tbc...... 【高H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 【04】 客厅沙发上,两具湿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苏勋皓的身体还在细微颤抖,穴口溢出的白浊沿着腿根滑下,那是刚才在玄关因为太激烈而溢出的一些液体。 但他没有停下。 既然说了要「惩罚」,那就要贯彻到底。 苏勋皓推了推朱智勋的胸膛,示意他躺好。然后,他跨坐在朱智勋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汗水黏在皮肤上,苏勋皓的眼神带着难得的强势与占有,却也藏着难以压抑的渴望。他低头贴住朱智勋的额头,声音又轻又烫:「……还没够。」 没等朱智勋回应,他就自己伸手握住那根还在挺立的肉棒。 滚烫的温度烫得手心发麻。苏勋皓扶着它,对准自己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腰身慢慢下沉。 龟头撑开穴口,一点一点,将被撑大的感觉传遍全身。 「唔……」苏勋皓微微仰头,露修长脆弱的颈项。 因为是坐姿,肉棒进入得极深。 随着他完全坐下,那根巨物彻底贯穿了他。 朱智勋躺在下方,视野极佳。他能看到苏勋皓平坦紧致的小腹,因为容纳了过于巨大的东西,而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肉棒形状的凸起轮廓。 「啊……」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苏勋皓胸膛因快感而起伏,头发贴着汗水,喘息拉长,整个人都在发烫。 「乖,自己动。」朱智勋声音沙哑,双手扶住苏勋皓纤细的腰,鼓励地揉捏着。 苏勋皓咬着牙,双手撑在朱智勋结实的胸肌上,开始主动起伏腰身。 起初还有些生涩,但很快,身体的本能就接管了一切。 每一下下压,都重重地坐到底,让那根东西顶到最深处的那个点。 「哈啊……这里……顶到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的轮廓一寸寸摩擦过敏感的内壁,让他头皮发麻。肌肤贴着肌肤,苏勋皓的乳尖在朱智勋的胸膛上磨动,汗水在两人之间形成滑腻的触感,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朱智勋被动地仰躺,任由苏勋皓主导节奏。但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致的折磨与享受。 看着爱人在自己身上起舞,那种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他的手顺着苏勋皓的背脊下滑,停在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掌心每一下推压都让那根埋得更深。苏勋皓没给他喘息的空间,只管主动地压下、提起,再压下,每一次都要把人完全吞进去。 这时只听得一声闷响,「啪啪」—— 是那一下最深、最用力的撞击,把两人都撞进更深的战栗里。 「啊……阿智……」 苏勋皓忍不住喘息,脸颊带着因快感而微颤的红,双手撑在朱智勋胸前,手指压得发白。内壁紧紧收缩,几乎要把肉棒榨干。 他低下头,嘴唇贴上朱智勋的锁骨,舌尖缓慢划过,带着几分独占的温柔,然后含住对方的耳垂,轻咬轻吮。 朱智勋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掌心收紧,手指滑到苏勋皓腰侧,从侧腹抚上肋骨,最后覆上苏勋皓那两点挺立的乳尖,恶劣地揉捏起来。 苏勋皓仰起头,喘息和呻吟混在一起:「……阿智……再深一点……」 他主动收紧内壁,腰肢更加用力地下压,把那根肉棒深深压到穴底。乳尖被揉咬,身体感受到双重刺激,胸口起伏得几乎喘不过气。 又是一阵「啪啪」连续撞击,比刚刚还狠,那是欲望迭加到最高点的声音,让两人的呻吟都随着这爆发开来。 tbc…… 【高H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 【05】 身体余韵未散,双腿发软,苏勋皓却依旧没停下动作。快感一层一层把他推向极限。喘息不断从唇间溢出,声音渐渐失控:「啊……啊……好、好满……阿智……再……」 他双手抵在朱智勋的胸膛上,汗水沿着额头滴落在对方锁骨与胸膛。身体随着每一下律动轻微战栗。 朱智勋则被这副景象彻底迷住,原本只是仰躺着被主导,这一刻却忍不住坐直了身体。 他双手托住苏勋皓的臀部,帮着他每一下都能让肉棒更深更满。苏勋皓骑在自己身上,腰肢酸软,朱智勋低头亲吻对方额头、鼻尖,视线里满是占有的渴望。他一手搂住苏勋皓的后腰,另一手从大腿根滑上来,紧紧捧住那团圆润的屁股,让穴口牢牢扣住肉棒。 苏勋皓感受到这份支撑,抬起头,喘息间带着余韵中的脆弱和渴望。眼神迷离地对上朱智勋的目光,两人额头贴着额头,汗水、呼吸、唇齿都黏成一团。 两人自然地变成了对坐相拥。双腿互相交缠着,胸膛贴近,朱智勋把苏勋皓往自己怀里搂紧。苏勋皓双手缠住朱智勋的脖子,送上热烈的亲吻,唇舌在彼此口中交缠,喘息和呻吟一点点混进去。 肉棒仍然深深埋在穴内,律动的节奏在这样的贴合中变得更有韵律。朱智勋的手掌揉捏苏勋皓的臀部与大腿内侧,指腹不时轻轻抚过穴口周围,引的苏勋皓又一阵瑟缩,忍不住娇嗔。 「啊……不要……很敏感……」 朱智勋嘴角压低,温柔里渗着点坏心。 「这边也是吗?」 另一手则贴上苏勋皓的胸膛,手指轻揉乳尖,偶尔用指腹弹动、拧转,让那片红润更加敏感。 「呜嗯……」 苏勋皓抱着朱智勋的脖子,夹紧双腿,每一下都让肉棒更深更满。他急促喘息着亲吻朱智勋,唇角沾着对方的唾液,舌头灵巧地滑进对方口中,带着侵略和满满的依恋。 朱智勋被这种贴合和主动燃得几乎失控,回应着他的渴望,腰间发力,每一下都顶得更深,让两人几乎喘不过气。偶尔动作猛烈,沙发就发出一声闷沉的声响,快感堆迭得更高。 「啊……嗯啊……」 苏勋皓的呻吟像溢出来的蜜糖,又带着沉沦的颤音。 身体的快感层层堆迭,苏勋皓再也忍不住,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啊……嗯、哈啊……啊啊……」 身体因高潮敏感而一阵阵痉挛,脊背因抽搐拱起,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沙发接住他瘫软无力的身躯,白皙大腿微微打摆子,乳尖挺立在空气中抖动,穴口还在本能地收缩着,把肉棒紧紧吞着不肯放开。 朱智勋顺着苏勋皓倒下的姿势,双手一把托住苏勋皓的膝弯,将他左腿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身体前倾,肉棒角度更深更猛地再次埋入穴底。 这个姿势,让所有的进入都变得毫无保留。 「帅帅……还行吗?」 「啊……嗯啊……太、太深了……阿智……」苏勋皓哭腔里带着渴望,声音都因身体的剧烈抽动而发颤,乳尖和小腹都因高潮余韵抖个不停,指尖死死抓住沙发,整个人被压进沙发深处。 朱智勋忍不住俯身,唇齿吻上苏勋皓汗湿的膝盖、内侧大腿,双手抚摸苏勋皓紧张紧绷的腰侧与大腿,动作每一下都带着肆意占有。肉棒在这角度每一次顶入都碰到穴口最深处,让苏勋皓再度崩溃,呻吟从喉咙深处失控溢出。 「你的小穴每次都夹这么紧……」 「哈啊……不要说……好丢脸……」 每一句话都被肏弄撞断,苏勋皓的声音越来越乱,眼角全是泪水与高潮堆迭的渴望。 朱智勋加快律动,肉棒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啪啪」声,汗水与体液流满两人的腰间和大腿根。苏勋皓的小腹鼓起又落下,每一下都感觉穴口被塞得满满的,高潮残余的敏感让他忍不住一缩一缩,将快感与呻吟全部释放给对方。 「阿智、阿智……不要停……再、再快一点……我、我快了……」 苏勋皓的双腿在快感里不住抽搐,指尖在朱智勋背上抓出一排红痕。乳尖随着喘息起伏颤动,泪水与汗水沿着脸侧滑下。 朱智勋俯身,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苏勋皓的脸。他先是轻轻吻上苏勋皓的额头、脸颊到双唇,唇齿在那片跳动的肌肤流连,亲到对方的喘息变得细碎无力。 朱智勋一边亲吻,一边用力撞入,每一下都让沙发随之下陷。像是要把对方每一个高潮、每一寸反应都烙印进灵魂深处。 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帅帅,看着我……你这样为我疯掉的样子,我真的爱死你了……」 两人被快感带进最后的巅峰。 苏勋皓在高点崩溃失神,双腿猛地绷直,穴口强烈收缩,乳尖在高潮里颤动,前端也因为极致刺激喷射精液溅在两人的腹部与胸膛。 同时,朱智勋也在那最深处低吼,滚烫的白浊汹涌射进穴内,一股、两股、三股……满满地灌溉在最深处。 体液与汗水交织,两人全身都被爱意包围。 tbc…… 【高H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 【06】 夜色静到只剩下两人深深的喘息,身体还在因高潮的余波颤抖不已。 朱智勋喘息间,缓缓将肉棒从苏勋皓体内抽出,带出一串白浊,穴口仍在本能收缩着,红肿不堪,像个被欺负坏了的小果子。 苏勋皓瘫软在沙发上,双腿还无力地分开着,大腿根部、腹肌与胸膛全被精液和汗水沾满。体内那满满当当的白浊因为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开始缓缓溢出,一切黏腻又亲密。 他看着这副画面,眼神暗了暗,但更多的是怜惜。 「帅帅……」他低头,吻去苏勋皓眼角的泪痕。 他伸手抽了几张湿纸巾,又探出一根手指,轻轻伸进那个还在抽搐的穴口里。 「嗯……别……」苏勋皓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声音沙哑。 「乖,别动,不弄出来你会不舒服的。」朱智勋温柔地哄着,手指在里面轻轻搅动、按压,引导着那些属于他的浓稠液体流出来。 这种事后的清理,虽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色气,却也充满了温情的爱意。 等稍微清理干净后,朱智勋小心翼翼地把苏勋皓抱起来,让他整个人躺进自己怀里,双手温柔地环在对方背后,像是要把人永远嵌进自己胸膛。 苏勋皓乖巧地窝在朱智勋怀里,头埋进对方的肩膀,缓缓地吐着气。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有彼此剧烈起伏的心跳,和汗水与精液蒸发后留在皮肤上的黏腻温度。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不安,在这场汹涌澎湃的高潮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朱智勋低头,亲吻苏勋皓额头、耳后,轻轻说:「累了吗?等一下抱你去洗澡?」 苏勋皓没回话,只是摇摇头,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呼吸缓缓地在朱智勋的脖颈打转。他像是要把所有的依恋与情感都藏进这个拥抱里,身体一动不动,只剩下手指在慢慢移动。 他的指尖湿濡,悄悄地在朱智勋的胸口上来回划着什么。 朱智勋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忍不住发笑:「你在干嘛?痒死我了……」 苏勋皓红着脸不回答,只是更认真地用指尖描画——每一笔都极慢,像是怕写错,更像是在让对方感受到每一笔的温度与情感。 他写了一个「我」字,接着是「的」,最后一笔轻轻地落下,「人」。 那三个字在胸膛上慢慢浮现,像是一场无声的告白。 「你是我的。」 苏勋皓声音沙哑低哑,像是呢喃,又像是整夜所有情绪的归宿。这句话像是撒娇、像是警告,更像是他这一晚所有主动和柔软的尾声。 朱智勋怔了一下,整个人仿佛被这几个字点燃灵魂。 他低头吻住苏勋皓,没有多说一句,只是用所有的温柔和力气一次又一次地亲吻,把那句「你是我的」刻进心底最深处。 他们没有再做,但谁也没有松开彼此。 苏勋皓窝在朱智勋胸膛上,耳边听着对方逐渐平稳的心跳声,手指在对方胸膛上描出一圈圈黏腻的余韵。 朱智勋则轻轻抚摸着苏勋皓的头发、后颈,有时亲吻额头,有时轻声应和,只想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夜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心跳,还有偶尔不自觉的喘息。 身体的余温与爱意久久没有散去,空气里还飘独属他们疯狂缠绵后的气味。 两人的灵魂早就缠在一起,直到夜色消散,身体贴合、气息交缠,这句「你是我的」都还像余韵一样在彼此心头打转。 【短篇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被兔兔吃全文完】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1】强行 【01】 苏府今夜的红,红得有些刺眼。 为了明日的大婚,整座苏家宅邸仿佛被浸泡在喜气的染缸里。从正门一路延伸至内院,高挂的洋式红纱灯如串串红珠,将夜色映得亮如白昼。庭院里的芍药开得正好,却也不及回廊下随风飘扬的红绸来得艳丽。仆役们穿梭其间,手中捧着贴满囍字的锦盒、银器,脸上挂着讨喜的笑,嘴里吉祥话不断,仿佛这世间再无愁苦,只剩这桩天作之合。 然而,在这片喧嚣喜庆的最深处,新房内却静谧得有些羞涩。 苏勋皓坐在雕花的梨花木镜台前,烛火在铜镜中跳跃,映照出他那张精致得近乎易碎的脸庞。他今日特意沐过玫瑰花汤,肌肤被热气薰蒸得透出一层少年独有的薄粉色,原本就白皙修长的颈项此刻更显得温润如玉。 他身上穿着一套繁复华丽的新绣白缎喜服,这是苏家请了苏州最好的绣娘赶工三个月制成的。外罩是正红色的吉服,内里却是极为贴身的雪白绸衣,那料子软得像水,顺着他清瘦挺拔的脊背流淌而下,将那一截劲瘦柔韧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 「少爷,您真好看。」一旁的小侍从替他梳理着如墨的秀发,忍不住赞叹,「明日张少爷见了,怕是要看傻了眼呢。」 提到那个名字,苏勋皓原本有些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清澈的眼波流转间,溢出了一丝藏不住的蜜意。 「别胡说……」他轻声斥责,声音清亮中透着一丝羞赧,毫无威慑力。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胸口挂着的一枚小金锁。那是张齐送来的定情信物。 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却是张齐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他还记得那天在巷口的桂花树下,张齐笨拙地将这枚带着体温的金锁戴在他脖子上,涨红了脸发誓:「勋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说要给未来的……给我认定要共度一生的人。我、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傻瓜张齐……」苏勋皓对着镜子低语,指尖勾起那红绳,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十年相识,青梅竹马。他记得张齐牵着他走过泥泞的雨巷,记得张齐为了帮他摘风筝摔破了膝盖,也记得两人在学堂桌下偷偷勾住的小指。明日过后,他便能名正言顺地与他厮守终生,从此琴瑟和鸣,再不分离。 这份幸福太过完美,完美得让他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真实的惶恐。 「少爷,吉时还没到呢,您先吃点红枣桂圆垫垫肚子?」侍从端来一碗甜汤。 苏勋皓刚要接过,外头原本热闹的丝竹声与宾客喧哗声,忽然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怎么了?」苏勋皓手一顿,修长的手指僵在半空,疑惑地看向窗外。 原本喜庆的唢呐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紧接着,是一阵整齐划一、沉重如雷的脚步声。 哒、哒、哒。 那是军靴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尖上,带着不容忽视的杀伐之气,碾碎了满院的祥和。 「少帅到——!!」 一声尖锐变调的通报声刚响起一半,便转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似乎是管家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苏勋皓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甜汤洒了出来,滚烫的汤汁溅在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窜上脑门。 少帅? 朱智勋?! 他怎么会来?他不是在北边督军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 前院,原本满脸红光的苏老爷此时面如土色,双腿打颤地看着那个跨过门槛的男人。 朱智勋身穿戎装,披着一件黑色的军用披风,肩头的流苏在夜风中微微晃动。他身姿挺拔如松,却带着一股逼人的压迫感。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眼神阴鸷得像是一头巡视领地的狼。 在他身后,两排荷枪实弹的亲兵直接撞开了大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满堂宾客。原本欢声笑语的喜堂,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少、少帅……」苏老爷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拱手迎上前,「您大驾光临,苏某有失远迎……明日是犬子勋皓与张家少爷的大喜日子,不知少帅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大喜日子?」 朱智勋停下脚步,目光扫过满院刺眼的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抬起脚,黑色的长靴重重地踩在一朵掉落在地的红绸喜花上。 碾、压。 原本娇艳的花朵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 「我是来迎亲的。」 朱智勋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冷质感,清晰地传遍了死寂的庭院,「不过新郎不是张齐,是我。」 「什、什么?!」苏夫人惊呼一声,险些晕过去。 苏老爷脸色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少帅说笑了……这、这婚帖已发,明日便是正日,若是此时更改,岂不是……岂不是成了全城的笑话?少帅若是喜欢美人,苏某明日就送十个、不,二十个清倌人去府上……」 「我要那些庸脂俗粉做什么?」朱智勋不耐烦地打断他,目光直直锁定内院的方向,仿佛透过重重墙壁,看见了那个躲在房中颤抖的身影。 「我要的是苏勋皓。」 「来人,清场。」 他淡淡地下令,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除了苏勋皓,其他人若是敢拦,杀无赦。」 「是!」亲兵们齐声喝道,枪栓拉动的声音整齐刺耳。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强抢民男!还有没有王法——」苏夫人尖叫着扑上去想拦,却被两名士兵粗暴地架住胳膊,像狗一样拖到一边。 「少帅!求您高抬贵手啊!张齐那孩子与勋皓青梅竹马……」苏老爷还想求情,却被朱智勋冷冷的一瞥冻住了嘴。 「青梅竹马?」朱智勋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我就更想看看,把这位竹马心爱的人压在身下肏,会是什么滋味。」 他不再理会身后的哭喊与求饶,大步流星地穿过红毯。长靴踩过那些寓意着「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一步,两步。 逼近内院。 新房内,苏勋皓听着外面的哭喊声,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慌乱地想要去关门,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这间为了婚礼准备的喜房,此刻却像是一个华丽的牢笼,根本无处可逃。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夜风裹挟着男人身上浓烈的硝烟味与侵略气息,瞬间灌满了这间充满甜腻薰香的闺房。 苏勋皓惊恐地回过头,那一头精心打理的短发变得凌乱,正好对上那双如深渊般的黑眸。 朱智勋站在门口,视线从他惊慌失措的脸,缓缓滑过他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他那身纯白的绸缎内衫上。 「真美。」 朱智勋反手关上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一步步逼近,看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床沿的苏勋皓,低声笑道: 「穿这一身白,是在等我给你染上颜色吗?我的……勋皓。」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2】门板 【02】 随着身后那声落锁的脆响,苏勋皓的心脏仿佛也被一把无形的锁狠狠扣住。 屋内红烛摇曳,将朱智勋高大的身影拉得极长,像一只从黑暗中挣脱的野兽,一点点吞噬着原本喜庆的红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与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将苏勋皓原本熟悉的闺房变得陌生而危险。 「你……你别过来……」 苏勋皓背抵着冰冷的妆台边缘,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的桌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看着那个慢条斯理摘下黑皮手套的男人,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理智。 「朱智勋,这里是苏家……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朱智勋随手将手套扔在地上,军靴踩过地毯,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光放肆地在苏勋皓身上游移,像是在审视一件已经到手的猎物。 「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我不来做该做的事,难道是来喝茶的?」 他走到苏勋皓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瞬间将纤瘦的少年完全笼罩。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轻佻地拨开苏勋皓额前几缕被冷汗浸湿的碎发,随即凑近他的头顶,在那柔软的发旋处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迷醉又危险: 「真香啊……为了明日与张齐成婚,做了这么多准备?」 他顿了顿,手指暧昧地摩挲着苏勋皓的后颈,语气陡然转冷: 「可惜了,这身香气,今晚归我。」 这句赤裸裸的掠夺宣言,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苏勋皓的心口。他瞳孔骤缩,内心的震惊与惶恐铺天盖地袭来,手脚冰凉得仿佛置身冰窖。 但他不能露怯,绝不能在这个疯子面前示弱。苏勋皓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利用那点刺痛感强迫自己挺直早已僵硬的脊背,试图用怒视来武装自己摇摇欲坠的尊严。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喝斥,可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那拼命想要强装镇定的尾音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听起来既倔强又脆弱: 「你……你休想!」 像是为了给自己早已崩溃的内心壮胆,他拔高了音调,却掩盖不住语气里的惊恐: 「我跟张齐早有婚约……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你这样做,张家和苏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 「呵……」 朱智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忽然伸手捏住苏勋皓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随后偏过脸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 「你仔细听听看。」 苏勋皓一愣,屏住呼吸。 门外,隔着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隐约传来母亲压抑的哭声,还有父亲那曾经威严、如今却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少帅……求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犬子吧……」 他们就在门外,只有几步之遥!可是那一扇门,此刻却成了咫尺天涯的绝望。 「听见了吗?」朱智勋的手指缓缓下滑,停在他领口的盘扣上,语气充满了残忍的嘲弄,「连你的父母都在外面跪着求我,你觉得张齐那个废物能救你?还是说……」 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枚贴着肌肤的小金锁,指腹摩挲着上面的「长命百岁」四个字,眼神陡然转冷。 「你觉得戴着这个野男人的定情信物,我就不敢动你了?」 话音未落,只听「嘶啦」一声裂帛脆响! 「啊!」 苏勋皓惊呼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那件他视若珍宝、准备明日穿给张齐看的雪白绸衣,竟被朱智勋用蛮力无情撕开! 精致的盘扣崩落一地,滚到了床底。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胸前那两点红梅因为寒意而微微战栗。那枚金锁孤零零地挂在脖子上,在赤裸的胸膛上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淫靡。 「啧,戴着他的锁,身子却要给我肏。」朱智勋眼神一暗,声音沙哑得吓人,「苏勋皓,你这副样子,真骚。」 羞耻感与恐惧冲上头顶,苏勋皓的大脑一片空白。趁着朱智勋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口的瞬间,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一股力气,猛地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 跑!门就在那里!只要打开门栓,就可以逃离这个疯子! 他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顾不得自己此刻衣衫尽碎的狼狈模样,手指颤抖着触碰到了冰冷的门栓。 「爹!娘!救我——!!」 就在指尖刚刚扣住门栓,即将拉开的那一秒—— 「砰!」 一只大手越过他的肩膀,重重地拍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声巨响震得门板剧烈颤动,也震碎了苏勋皓最后的希望。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3】门板 【03】 朱智勋站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赤裸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像是一条缠上身的毒蛇。 「想跑?往哪跑?」 阴冷的声音贴着耳廓钻进来,带着浓浓的戏谑。 「想打开门?好啊,打开让外面的人看看,他们的宝贝儿子现在衣不蔽体、戴着野男人的锁,是怎么在新婚之夜被我上的。」 「不……不要……」苏勋皓浑身发抖,双手无力地从门栓上滑落,绝望地抓挠着门板,「放我出去……求你……」 「晚了。」 朱智勋冷笑一声,单手猛地扣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他整个人牢牢按在门板上! 「喀啦」一声,那是皮带解开的金属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行刑前的倒数。 苏勋皓被迫侧过脸,惊恐的余光瞥见了那根早已怒张的肉棒——那紫红色的巨物青筋暴起,硕大得根本不像是常人能拥有的尺寸,正对着他颤抖的臀缝,蓄势待发。 「不……不要……会死人的……滚开!朱智勋你这个疯子!!」 他吓得魂飞魄散,拼命踮起脚尖想要往上缩,却被朱智勋强行提着腰,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他死死卡在门板与自己的身体之间,摆成了一个绝对臣服的姿势。 「疯子?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可以为了你多疯。」 朱智勋没有丝毫前戏,沾了一点津液,用龟头在那干涩紧闭的穴口恶意地拍打了两下。那处娇嫩的秘地因为恐惧而疯狂收缩,抗拒着入侵,可这份紧致反而激起了男人更深沉的暴虐欲。 「嘴上说不要,这里倒是挺诚实,都流水了。」 朱智勋眼神一狠,双手掐住苏勋皓纤细的腰肢,腰身没有任何缓冲,对准那处窄小的入口,蛮横地开始了入侵。 「噗滋……」 「唔——!!!!」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苏勋皓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张大了嘴刚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猛地意识到自己正贴着门板,父母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 最后一丝尊严让他硬生生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把那声惨叫咽了回去,眼泪瞬间决堤,混着冷汗流了一脸。 痛。太痛了。 那处并非为了容纳巨物而生的甬道被生生劈开,粗糙的冠棱如同钝刀一般,无情地碾平了内壁每一寸惊恐蜷缩的褶皱。 「呃……停……停下……要裂开了……」 苏勋皓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抠着门板,指甲在木头上抓出一道道惨白的抓痕。 然而,就在那根大肉棒完全没入、强势地撑开他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朱智勋那极具侵略性的龟头,竟然不偏不倚地碾过了一处隐秘敏感的软肉。 「哈啊……!」 原本痛苦的呜咽声忽然变了调,苏勋皓原本紧绷抗拒的腰身猛地一软,一股无法言喻的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混杂着疼痛,却又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嗯?」 朱智勋敏锐地察觉到了怀中人身体那一瞬间的变化——那原本强烈排斥着他的肉壁,竟然在这一刻因为刺激而本能地收缩、绞紧,像是在不知羞耻地挽留这根入侵的凶器。 「呵……」朱智勋发出一声低笑,眼底的暴虐转为更加恶劣的玩味,「嘴上喊着痛,这里怎么咬得这么欢?苏勋皓,你这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不……闭嘴……你滚……给我出去……」 苏勋皓羞耻得满脸通红,拼命摇头想要否认那种感觉,可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4】从门 【04】 朱智勋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双手牢牢掐住他的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撞击。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些许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撞入都精准地凿在那处让他崩溃的酸软点上。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伴随着门板被撞击的「哐、哐」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哈啊……不……不要……啊……啊啊……」 苏勋皓崩溃了。生理的快感无情地背叛了理智,他原本想要推开身后人的双手,此刻却无助地攀附在门板上,随着朱智勋的顶弄节奏,身体竟然在不由自主地迎合、颤抖。 「不要?我看你明明很喜欢。」 朱智勋恶意地加快了速度,还特意在那处敏感点上连续且快速地抖动腰身,像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地刺激着那块软肉。 「唔……!嗯……呃……」 苏勋皓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拼命想把那到了嘴边的可耻呻吟咽回去。可是那股灭顶的酸麻感太过强烈,让他眼前一阵阵发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像是濒死幼兽般破碎的气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最令他感到羞耻的是,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可前面那根无人安抚的性器,竟然在体内那点被疯狂碾磨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半勃起起来。顶端溢出的清液挂在铃口,随着朱智勋撞击的节奏一颤一颤,像是在不知廉耻地求欢。 「朱智勋……你这个畜生……我恨你……」苏勋皓哭着骂道,可声音里却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我是畜生,那你被畜生肏到流水、爽得前面都站起来了,这算什么?」 朱智勋看着苏勋皓那副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模样,俯身一口咬住他潮红的耳垂,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残忍与宠溺: 「既然这么多水,都把我的屌泡湿了……这地方施展不开,我们换个地方,让我好好服侍一下夫人。」 话音未落,他在肉棒还埋在苏勋皓体内的情况下,双臂猛地一用力,直接将苏勋皓从门边一把抱了起来! 「啊!……不……滚开……别碰我!我不是你的夫人!」 身体悬空的瞬间,苏勋皓本能地双腿盘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让体内那根肉棒进得更深,直接顶到了花心深处,磨得他浑身酥麻,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朱智勋托着他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他,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在体内狠狠颠簸一下,惹得怀里人一阵阵颤栗。 他转过身,那双幽暗的眸子越过苏勋皓的肩膀,直勾勾地锁定了屋内那张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喜被的床榻,嘴角勾起一抹恶劣至极的笑意。 那是猎人看中了最终祭坛的眼神。 他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张床走去。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5】看清 【05】 「放我下来……别碰那张床!」 苏勋皓的双脚悬空,整个人像个无助的挂件般被朱智勋那双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在怀里。随着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动,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也随之恶劣地颠簸。那东西实在太硬、太烫,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每一次步伐的起伏,那硕大的龟头就会在娇嫩紧致的甬道内狠狠刮擦过一圈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呜……嗯……放开…滚…滚出、出去……」 苏勋皓被迫随着他的步伐颤抖,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那宽阔的胸膛,指尖触碰到的是冰冷的军扣和下面滚烫如铁的胸肌。那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根大肉棒挤压得移了位,每走一步,那种被贯穿的错觉就加深一分。 看清朱智勋的意图,苏勋皓恐惧得心胆俱裂。那张床是他亲自选的木料,床单上的鸳鸯是他看着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那是他留给张齐最干净的地方,怎么能在这里…… 眼看着那张承载了他无数怀春般绮丽幻想的喜床越来越近,苏勋皓的瞳孔剧烈颤抖起来,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理智。 那是一张花梨木雕花的拔步床,木料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床栏上刻着「百年好合」的吉祥图案。层层迭迭的红色纱帐是他为了洞房花烛夜特意薰染过玫瑰露的,风一吹便有暗香浮动。这一切本该属于那个温润如玉的张齐,属于他纯洁美好的初夜,而不是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夜晚,变成野兽撕碎猎物的屠宰场。 「不要……求求你……哪里都可以,地板上也可以……不要去床上……」 他卑微地哀求着,眼泪成串地落下,砸在朱智勋的手背上,烫得惊人。他宁愿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被蹂躏,也不愿让这张象征着他爱情的婚床沾染上这个恶魔的气息。 「这不是你特地准备的喜床吗?既然是喜床,自然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只是新郎换我了。」 朱智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说着最诛心的话语。他根本无视怀中人的眼泪,反而觉得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破坏欲。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铺得整整齐齐、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大红喜被。 那些干果摆成了「早生贵子」的字样,在红烛的映照下泛着喜庆的光泽。此刻在朱智勋眼里,这哪里是什么吉祥的祝福,分明是邀请他赶紧在这张床上播种的信号。 「既然苏少爷这么想早生贵子,那我今晚就多射给你一点,保证让你这肚子……怀上也说不定。」 朱智勋根本无视他的反抗,走到床边,狞笑着将怀里的人重重往床上一扔! 砰! 苏勋皓像是被丢弃的布娃娃,重重地砸进了那片柔软的红色喜被里。 床垫猛地弹起,苏勋皓被震得头晕目眩,身体随着惯性在床上弹跳了两下。那些寓意吉祥的干果被震得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些坚硬的带壳花生和桂圆滚落到了他赤裸大张的腿间,甚至硌在他娇嫩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刺痛。 「啊……!」他惊呼一声,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却已经来不及了。 还没等他从晕眩中回过神,朱智勋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再次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阴影与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那是一股男人特有的、极具侵略性的麝香味。这股味道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苏勋皓彻底笼罩,连空气都被掠夺一空。 「滚开!」 苏勋皓被逼到了绝境,不知哪来的力气,在朱智勋压下来的瞬间,猛地挥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想要推开他,却被轻易制住。 那只纤细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截获,朱智勋的大手如同铁铸的镣铐,五指收紧,几乎要将那脆弱的腕骨捏碎。 朱智勋单手扣住他的双腕,像钉钉子一样牢牢压在头顶,强行将他的脸按在枕头上,逼他看着那对用金线绣成的「鸳鸯戏水」。 「呃……放开……好痛……」 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死死按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让苏勋皓的胸膛被迫挺起,毫无遮蔽地展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 他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在鲜红的鸳鸯喜被映衬下,白得发光,也白得刺眼。两点粉嫩的乳尖因为恐惧和寒意而硬挺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像是一朵在暴雨中被无情摧折的白海棠。 「看清楚这上面的鸳鸯,绣得真好。」 朱智勋的手指爱抚般划过那精致的刺绣,指腹粗糙的薄茧刮擦着丝滑的绸缎,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对鸳鸯交颈缠绵,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嘲笑此刻床上的暴行。 他语气森寒如冰,另一只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顺着苏勋皓赤裸的脊背滑下。指尖沿着脊椎骨一节节数下去,路过凹陷的性感腰窝,最后停在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处,指腹贴着那圈红肿外翻的皮肉,轻轻摩挲。 那里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变得肿胀不堪,穴口微微外翻,充血得像一颗熟透的莓果。随着苏勋皓惊恐的呼吸,那处一缩一缩地吐着透明的体液,那是被异物过度扩张后无法闭合的生理反应,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你本来打算在这张床上,跟张齐摆什么姿势?是像这样趴着?还是腿张开让他进来?嗯?」 伴随着质问,他的指尖在那处湿软的穴口轻慢打转,搅弄着滑腻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故意用指甲刮擦着那圈敏感的嫩肉,逼问着最令苏勋皓难堪的问题。 「不……不要说了……呜呜……不要这样……」 苏勋皓崩溃地闭上眼,眼泪瞬间浸湿了枕巾。 「闭眼做什么?给我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在你精心准备的婚床上肏你的!」 朱智勋低吼一声,重新分开他的双腿,腰身对准那处湿软的穴口。 他粗暴地将苏勋皓的双腿高高折起压向胸前,膝盖几乎要压到肩膀,最大程度地暴露着那个羞耻的部位。 苏勋皓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逼近。朱智勋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抵在穴口,龟头硕大得令人恐惧,上面青筋暴起,还沾着之前留下的液体,在红烛的照耀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这是一种更加残忍的酷刑。 噗滋…… 「啊——」 穴口被缓慢撑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新房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 这种缓慢的入侵比快速的撞击更令人崩溃。苏勋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糙滚烫的巨物是如何强行撑开他的内壁,碾平每一寸褶皱。 那肉棒实在太过粗大,每一寸推进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撕裂重组。紧致的甬道被迫一点点吞吃这根滚烫的异物,内壁那些蜷缩的软肉被硬生生熨平、推开,变成了薄薄的一层透明皮肉,紧紧包裹着那根入侵的肉棒。 先是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卡在最窄的入口处,撑得那一圈肉色变白;接着是更粗的柱身,带着凸起的青筋和坚硬的热度,蛮横地碾压进来。 「呜……嗯……好涨……要裂了……肚子……肚子要破了……」 苏勋皓的十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酸胀感让他眼前发黑,肚子里仿佛塞进了一块滚烫的烙铁,连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撑开的气球,随时都会在朱智勋的身下炸裂开来。而那个男人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推进,享受着这种一点点侵占领地的快感。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6】你的 【06】 「这张床真软,比门板舒服多了,难怪你这么宝贝。」 朱智勋完全进去后,并没有急着动。 他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将整根肉棒深深埋入苏勋皓的体内,直至根部。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沉重地拍打在苏勋皓白皙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紧紧贴合着那处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不留一丝缝隙。 苏勋皓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床上,体内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强烈得可怕。它不仅填满了每一个角落,甚至还在随着朱智勋的呼吸微微跳动,那上面的每一根血管都在透过薄薄的黏膜与他的身体对话,传递着令人恐惧的热度和力量。 他停留在这温暖紧致的最深处,感受着周围那一圈圈细腻软肉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疯狂地绞紧、吸附。那甬道内部的温度极高,湿热紧致,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裹住这根入侵者,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求饶。 「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把我夹断?」 朱智勋坏心眼地拍了拍苏勋皓紧绷的臀肉,那里因为充血而泛着诱人的粉色,手感极佳。 苏勋皓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恐惧和耻辱。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喘息,像是一条缺水的鱼。 突然,朱智勋动了。 他坏心眼地在那处最敏感的凸起点上,重重地碾磨了一下。 这不是简单的抽插,而是带着技巧的恶意。他稍微退出一点,然后调整角度,让那硕大的龟头精准地找到了那块隐藏在甬道深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软肉。 然后,利用冠状沟那圈凸起的棱角,狠狠地、缓慢地刮了过去! 「啊……不要……」 苏勋皓原本咬紧的牙关瞬间失守,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喘。 那不是痛,那是一种比痛更可怕的感觉。 那股灭顶的酸麻感顺着脊椎疯狂窜动,直冲天灵盖,震得他头皮发麻,仿佛灵魂都被这一下狠狠撞散了。他的腰眼瞬间酥软,整个人像是一滩融化的春水,只能无助地在床单上抽搐,连脚趾都因为这过于尖锐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起来。 那一点,是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开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存在,此刻却被朱智勋精准地掌控,肆意玩弄。 「感觉到了?」 朱智勋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贴在他耳边低笑:「嘴上说着不要,这里怎么咬得这么欢?你看,它在吸我呢。」 「不……不是……没有……」 苏勋皓慌乱地摇头,想要否认这种羞耻的感觉。可是体内的反应骗不了人,那处敏感点被碾过的时候,肉壁疯狂地收缩,像是要把那根作恶的东西吞进去。 「闭嘴……你闭嘴……」 苏勋皓羞耻得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朱智勋刻意针对那处敏感点的刁钻研磨下,那种灭顶的快感混杂着痛苦,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你的张齐哥哥知道你这么骚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勋皓脆弱的神经上。 「不准提他……你不配提他……」苏勋皓哭着喊道,心中充满了对张齐的愧疚。 朱智勋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凿在那处酸软点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 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新房里回荡,淫靡得令人脸红心跳。 朱智勋坏心眼地控制着进攻的节奏,前几下只是在浅处快速研磨,弄得那里酥痒难耐,将苏勋皓吊得不上不下;紧接着的一下却狠狠地贯穿到底,重重地撞击在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敏感点上,像是要把那里撞坏、捣烂。 「呜……好痛……别顶那里……要坏了……好怪……」 苏勋皓绝望地哭喊,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将那精美的刺绣抓得脱线扭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告诉他要反抗,要挣扎,可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每一次那里被碾过,他的腹部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种快感太过尖锐、太过强烈,让他想要逃离,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深地拽入欲望的深渊。他想要想起张齐的脸,想要用对张齐的爱来抵御这场侵犯。可是大脑却在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浆糊,张齐的面容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身后这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是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是他带给自己的、足以将理智烧毁的剧烈快感。 生理的自然反应让他再也抵挡不住这场近乎酷刑的感官极限。 就在朱智勋又一次狠狠碾过那点时,苏勋皓猛地一颤——前面那根无人触碰的性器,竟在极致的摩擦与酸麻中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仅凭后穴被疯狂操弄的刺激,那根粉嫩的东西就硬得发疼,顶端一跳一跳,终于失控似地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那一瞬,他腰身骤然弓起,修长的颈项剧烈后仰,喉结无助地滚动,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彻底崩溃在快感里。那一小摊液体打湿了大红色的床单,在鸳鸯旁边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显得格外淫靡。 朱智勋眼神一暗,伸手在那摊水渍上抹了一把,举到苏勋皓眼前: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为张齐守的贞操?被我肏几下就流这么多水?」 那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动,上面的液体还拉着丝,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苏勋皓看着那罪证,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他的……他竟然在被强暴的时候……射了?而且还是被操射的…… 羞耻与自我厌恶如海啸般袭来,将他彻底淹没。他觉得自己脏透了,身体也脏了,灵魂也脏了。 「不……不是……我没有……」 苏勋皓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哭得几乎断气。 「呵,嘴硬身子软。」 朱智勋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腰身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冲刺。 这次的撞击不再有任何怜惜,完全是野兽般的掠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发出令人胆寒的肉体拍打声。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7】今晚 【07】 「接好了,苏少爷,这可是我给你这张喜床的『见面礼』!我要让这对鸳鸯,喝饱我的精液!」 朱智勋像是疯了一样,眼底猩红,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苏勋皓凿穿、钉死在这张床上。那根紫红的巨物在紧致湿热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因为刚才的汁液润滑,进出变得更加顺畅,却也更加猛烈。 「啪啪啪啪——」 淫靡的水声混合着男人粗重的低吼和少年破碎的哭叫,交织成一首荒诞而残酷的洞房夜曲。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红色的纱帐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仿佛连整间屋子都在这场暴行中颤抖。 苏勋皓的身体被撞得在床上不断位移,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却又被朱智勋的大手一次次无情地拖回来继续凌虐。 「慢……慢一点……我要死了……呜呜……真的要死了……」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将他的灵魂撕扯成碎片。那处被过度使用的穴口已经麻木了,只剩下无尽的酸胀和被填满的错觉。每一次那根东西拔出去,空虚感就让他恐慌;每一次狠狠插进来,饱胀感又让他崩溃。 朱智勋根本听不进去他的求饶,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把他弄脏,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再也变不回那个高高在上的纯洁少爷。 「死?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夫人去死,没我的允许,你想死都难。」 他猛地掐住苏勋皓的脖子,腰身重重一挺,龟头死死卡在深处,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岩浆般爆发而出! 「呃……!」 窒息感与下体的饱胀感同时袭来。苏勋皓被迫仰起头,细腻的颈肉在男人粗糙的掌心里瑟缩跳动,脸色因为缺氧而涨红,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股热流实在太烫、太多、太急。像是决堤的洪流一般,凶猛地喷射在最深处敏感的软肉上。 「呃啊啊啊——!!」 苏勋皓高昂着头,身子剧烈痉挛,十根脚趾死死扣住床单,抠破了那昂贵的丝绸。眼前一片白光炸裂,灵魂仿佛都被这一击烫得粉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液体是如何一股接一股地灌进他的肚子里,那种被活生生「灌满」的恐怖触感,让他产生了一种肚子会被撑破的错觉。他的小腹甚至因为这过量的灌溉,皮肉微微鼓起一个弧度,那是被精液撑开的形状,在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格外突兀且淫靡。 「啊……哈啊……啊……太爽了!」 朱智勋这一射持续了很久,仿佛积攒了多年的欲望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他享受着那紧致的肉壁在痉挛中对他的绞紧,享受着将自己的种子深埋进苏勋皓身体里的快感,恨不得将最后一滴都榨干在里面。 因为灌得太满,朱智勋刚一拔出,哗啦一声—— 那个早已被撑成圆形、充血外翻的穴口,在失去巨大堵塞物的瞬间,根本无力闭合。 大股混着血丝、精液和爱液的白浊,失禁般地从殷红外翻的穴口喷涌而出。 就像是被打翻的牛奶罐,浓稠的白色液体混杂着泡沫,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那滩污浊的液体直接泼洒在了那对金线绣的鸳鸯上,准确无误地盖住了那象征美好的图案,将那鲜红的丝线彻底浸透、弄脏,变成一滩令人作呕的黏腻。 红与白,喜庆与污秽,在这一刻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对原本栩栩如生、象征着苏勋皓与张齐美好未来的鸳鸯,此刻仿佛被这浑浊的液体淹死,发出无声的哀鸣。金线变得黯淡无光,上面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宣告着苏勋皓纯洁的过去彻底死亡。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气味,那是极致情欲后的味道,呛得人头晕。 朱智勋喘着粗气,看着那一床的狼藉,满意地勾起唇角,伸手拍了拍苏勋皓那张惨白如纸的脸。 他的手指上还沾着两人的体液,黏糊糊地抹在苏勋皓的脸颊上,带来一阵冰凉的羞耻感。 「看清楚了,你的喜床,已经被我们的味道腌透了。」 朱智勋俯下身,湿热的舌尖卷过他的耳垂爱怜地厮磨,姿态亲昵得宛如一对如胶似漆的爱侣,可那喷洒在耳畔的气息,对苏勋皓而言却是来自恶魔的低语: 「这只是开始,勋皓。我要把你带回少帅府,当我的少帅夫人。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得严严实实的,谁都抢不走你。 以后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去不了。我要让你每天晚上,肚子里都得装满我的东西,插着我的肉棒……你说好不好,嗯?」 苏勋皓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盯着那滩污渍。 那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啊……就这样毁了。全毁了。 他的人生,他的尊严,他的爱情,都在这一刻,连同这对鸳鸯一起,变成了一滩烂泥。张齐送的金锁还挂在胸前,此刻却像是一个烫手的烙印,嘲笑着他的无能。 羞耻与崩溃冲击着神经,就在朱智勋以为他已经彻底放弃、只能哭着任人摆布时—— 苏勋皓原本死寂的眼底,倏地炸开一股决绝的狠戾。那是困兽犹斗般的疯狂反扑,是玉石俱焚的最后一点火光。他恨这个人,恨不得杀了他,哪怕同归于尽! 「朱……智……勋……」 他嘶哑地念着这个名字,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然猛地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抡起拳头,对着那张凑近的俊脸—— 砰!砰! 两记狠狠的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朱智勋的脸颊和眼眶上! 这两拳没有任何章法,完全是凭借着本能的挥舞,却用尽了他仅剩的所有力气。指关节撞击在颧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苏勋皓自己的手骨都在发麻。 朱智勋的头都被砸偏了过去,嘴角瞬间破裂,渗出一丝鲜血。 「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苏勋皓打完这两拳,整个人脱力地倒回床上,大口喘着气,却还用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恨不得生啖其肉。 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他身下的穴口又挤出了一股白浊,顺着腿根流下,但他此刻已经顾不得羞耻了,满腔的恨意支撑着他最后的意识。 新房内的氛围瞬间降到冰点。 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风声似乎都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苏勋皓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心中闪过一丝快意,但也有恐惧。他知道自己完了,但他不在乎,如果能激怒这个疯子杀了自己,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朱智勋维持着被打偏的姿势,几秒钟后,他缓缓转过头,舌尖顶了顶被打痛的腮帮子,然后抹去嘴角的血迹,放进嘴里尝了尝。 铁锈般的腥甜味在口腔里蔓延。 「呵……」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从他喉咙深处滚了出来。 这笑声不像是在生气,反倒像是……在享受? 眼底燃烧起一种近乎痴迷的兴奋光芒。 那是发现了新猎物的狂热,一种变态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的信号。原本以为只是个只会哭的瓷娃娃,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烈。 太美了。 朱智勋看着苏勋皓那张因为愤怒而染上薄红的脸,看着那双即使充满恨意也依然亮得惊人的眼睛,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窜过全身。 「好……打得好。」 朱智勋舔着染血的唇,眼神像黏腻的毒蛇一样缠绕在苏勋皓身上。 「被我操成这样还有力气打人?看来是我低估你了,我的夫人。」 他猛地俯身,一把扣住苏勋皓那只刚刚行凶的手,放到唇边,在那泛红的指关节上重重亲了一口,像是在奖励什么听话的宠物。 苏勋皓只觉得手背上一阵湿滑恶心,像是被毒蛇信子舔过,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想要抽回手,却纹丝不动。 「手疼不疼?嗯?下次打之前告诉我,我把脸凑过去让你打个够。」 朱智勋的声音温柔得甚至有些诡异,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疑。 「滚……你就是一个疯子……」 苏勋皓颤抖着骂道,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他看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被打还会笑?为什么眼神会变得这么……饥渴? 「你现在才知道吗?我就是一个为你疯的疯子。」 朱智勋笑得邪肆,抓着苏勋皓的手,强行按在自己胯下那根竟然又在兴奋中充血涨大的紫红大肉棒上。 苏勋皓惊恐地瞪大眼,指尖触碰到了一根滚烫、坚硬、青筋暴起的东西。 那根刚刚才在他体内释放过的肉棒,竟然在这种血腥暴力的氛围中,在这一记耳光和两记重拳的刺激下,再一次兴奋地充血涨大,甚至比刚才还要硬! 那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散发着令人畏惧的热度,像是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野兽,正在渴望着新的血肉。 「看来还没喂饱你。没关系,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把你身体里的每一滴水都榨干,让你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没时间想其他事。」 他狞笑着,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在苏勋皓满是体液的腿间挑衅地拍打着,像是在寻找下一次进攻的最佳角度。 「既然还有力气打夫君,那就继续。今晚不让你这张嘴服软,我就不姓朱。」 朱智勋眼神一狠,双手猛地掐住了苏勋皓的腰,眼底闪烁着更加疯狂的念头。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08】变成 【08】 「既然还有力气打哥哥,那就继续。今晚不让你这张嘴服软,我就不姓朱。」 朱智勋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话音未落,那原本被两记重拳打偏的脸庞骤然转回,眼底最后一丝戏谑被狂暴的兽欲彻底吞噬。他根本不给苏勋皓任何喘息或反应的机会,双臂肌肉骤然绷紧,牢牢箍住苏勋皓纤细的腰肢。 「啊!」 苏勋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红烛光影瞬间颠倒。紧接着,背后那柔软的床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 朱智勋腰腹发狠发力,竟直接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状态下,将人调转了个方向,一把按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的变换太过突然且剧烈,苏勋皓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跨坐在了朱智勋的腰腹上,变成了令人羞耻的「上位」。 「你……你要做什么……」 苏勋皓惊恐地瞪大双眼,本能地想要手脚并用地爬下去。然而,重力是残酷的。随着他身体的直立,原本就深埋在体内那根肉棒,借着体重的下沉,再一次凶狠地向深处凿去! 「唔——!」 苏勋皓脸色惨白,脖颈猝不及防地后仰,发出一声濒死的闷哼。 那个姿势让体内那根肉棒进得更深了,几乎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那个鲜少被人造访的敏感极限。硕大的龟头像是一把无情的重锤,蛮横地碾平了沿途所有的褶皱,死死抵在了那处脆弱的屏障上。 这一下顶得太深、太重,苏勋皓原本以为会是撕裂般的剧痛,却没想到在那阵钝痛之后,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酸麻感竟然顺着尾椎骨直冲脑门。 「哈啊……」 他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脚趾瞬间蜷缩起来。身体深处那处被过度开发的软肉,竟然在被凶狠贯穿的同时,可耻地分泌出了更多黏腻的蜜液,讨好似地裹紧了那根凶器。 「做什么?你不是有力气打人吗?」 朱智勋好整以暇地枕着双臂,如同一只慵懒却致命的黑豹,欣赏着猎物的窘迫。他嘴角挂着那抹嗜血又病态的笑意,目光像钩子一样,黏糊糊地在苏勋皓赤裸的身体上游移。 从这个角度看去,苏勋皓的身躯美得惊心动魄。 因为刚才的挣扎与情欲的折磨,那具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此刻染上一层迷人的薄红,肌肤绯透、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细腻得令人窒息,让人只想狠狠占有、彻底毁坏这脆弱的美好。 胸膛剧烈起伏,那两点红梅此刻正充血挺立,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在那枚金锁旁显得格外淫乱。 「既然有力气,那就自己动。」 朱智勋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话音刚落,他为了催促,坏心眼地微微挺动了一下胯部。 「咕啾。」 一声淫靡的水声响起。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巨物在苏勋皓体内恶意地跳动了一下。狰狞的冠头狠狠刮过那圈最敏感、最脆弱的内壁软肉,精准地碾过那个让他魂飞魄散的酸点。 「啊……哈啊……!」 苏勋皓腰眼一酸,整条脊椎骨都酥了,差点直接软倒在朱智勋身上。那种被活生生撑开、填满、再狠狠刮擦的快感太过尖锐,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适应这根过于巨大的东西。甚至在朱智勋刮过那个点的时候,他身下那处原本因恐惧而萎靡的东西,竟然无耻地充血勃起,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随着体内的撞击兴奋地跳动着。 「不……怎么会……」苏勋皓满脸羞耻,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要……我不动……」 他疯狂摇头,双手死死抵着朱智勋结实滚烫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肉坚硬如石,并且因为兴奋而滚烫得吓人,烫得他掌心发麻。他试图用这点微薄的力量将自己撑起来,想要逃离这根要把他劈开、也要把他逼疯的刑具。 「不要?」 朱智勋看着他那副抵死不从的倔强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却也更冷。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看似温柔地划过苏勋皓的脸颊,然后一路向下,停在那枚张齐送的金锁上,轻轻弹了一下。 叮。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急促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锁是他亲手给你戴上的吧?既然他这么喜欢你……那我把他的手剁下来送给你当新婚礼物,如何?」 朱智勋语气平淡,仿佛在说明天天气不错,眼神却冷得像冰,透着一股说到做到的狠戾。 「你敢!」苏勋皓愤恨地瞪向他,眼眶赤红,泪水在里面打转,恨意滔天。 「你看我敢不敢。」 朱智勋眼神骤然一凛,最后一点耐心告罄。他双手狠狠掐住苏勋皓纤细柔韧的腰肢,五指深深陷入那层薄薄的皮肉里,掐出青紫的指印。 他看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结合处,无视苏勋皓的尖叫,强行往下一按! 「噗滋——」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新房。 重力加上外力,那根大肉棒瞬间破开了层层紧致痉挛的媚肉,以一种决绝的姿态直捣花心! 那处娇嫩的穴口被残忍地撑开成一个惊人的圆形,薄薄的红肉紧绷到了极限,变得透明发亮,几乎能看清皮下青紫的血管正在突突直跳。大量的蜜液被这股蛮力挤压出来,顺着肉棒的柱身溢出,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形成一圈淫靡的白沫。 「自己动。」 朱智勋冷冷地命令道,双手像铁钳一样控制着他的腰,不让他有丝毫逃避的可能。 「要是敢停一下,或者伺候得我不满意……我就让人剁了张齐一根手指。停一次,剁一根。你自己算算,他有几根指头够你挥霍?」 在极致的恐惧与威胁下,苏勋皓彻底崩溃了。 张齐……那个温润如玉的张齐,那个会用手给他编草戒指的张齐……绝不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不要……不……你别伤害他……我动……我动……」 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那双早已虚软无力的双腿,被迫在那根让他痛恨入骨的肉棒上起伏。 这是一种怎样的酷刑啊。 每一次主动抬起腰身,体内那根东西就会缓缓滑出,带来一阵空虚的酸痒;而每一次被迫坐下,那滚烫的巨物就会凶狠地凿开他的身体,将那个被过度开发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更加令苏勋皓绝望的是,在这反复的强制律动下,他那具早已被玩熟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那处被反复碾磨的敏感点泛起阵阵酥麻,甬道因为这股刺激而分泌出了更多黏腻的液体,顺畅地吞吐着那根巨大的凶器。 「夹得这么紧?」 朱智勋感受到了那处穴肉的热情挽留,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大掌死死按住苏勋皓的腰,逼迫他更重地坐下来,让龟头死死顶在那处酸点上研磨。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喜欢我。」 这句羞辱彻底击碎了苏勋皓最后的自尊。身体的背叛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愤怒,那种被仇人掌控快感的愤怒,让他恨不得与眼前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朱智勋……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苏勋皓咬牙切齿地诅咒着,每动一下,眼泪就大颗大颗地砸在朱智勋的胸膛上,烫得惊人。那是对眼前这个男人刻骨铭心的恨意,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 「杀我?呵……」 朱智勋像是听到了什么动听的情话,非但不恼,反而兴奋得浑身肌肉都在颤栗。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虽然嘴上喊着杀他,但那处被操弄熟透的穴肉,却诚实地绞紧了他的肉棒,甚至在每一次落下的时候,都渴望地将他吞得更深。 他伸出手,在这颠簸剧烈的性爱中,一把抓住了苏勋皓胸前那枚随着动作剧烈晃荡的金锁,此刻却成了朱智勋手中的玩物。 他用力向下一扯,勒得苏勋皓脖颈一痛,被迫低下头,与那双如深渊般的黑眸对视。 「口气不小!」 朱智勋眼神阴鸷而狂热,语气里带着一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疯狂,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要拉着怀里的人一起沉沦: 「那就留着你这条命,好好想着怎么杀我。别还没动手,就被我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TBC...... 【鸭鸭碎碎念广告时间 】 ( ? ?ω?? ) 【 披(英文)o (英文)时(数字)芭(数字) 】 ( 跟着念一遍:P~O~1~8! ) 不要怀疑!鸭鸭在 “波伊十八” 这里是 全、文、免、费 的! 没有乱码、没有缺字、排版漂亮,而且 不用花钱! 而且可以 马上看到最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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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行将苏勋皓的膝盖分开,迫使他面朝床头跪趴在柔软的喜被上。 苏勋皓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视线从天花板变成了凌乱的红色床单。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无比的不安,后背完全暴露给了那个危险的男人,而臀部却被迫高高撅起,像是在献祭一般。 「不……不……要……不要……别弄了……」 苏勋皓感觉到身后那股危险的热源再次逼近,这个如同母狗般卑贱的姿势让他感到无比屈辱,本能地想要往前爬。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试图拖动自己酸软的身体逃离这个可怕的掌控范围。 「想去哪?」 朱智勋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人拖了回来,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 随着这股蛮横的拉力,苏勋皓整个人被拽回了恶魔的阴影下。朱智勋滚烫的胸膛贴上了他汗湿的脊背,粗糙的掌心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最后重重地拍打在那两瓣挺翘饱满的臀肉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开,臀肉随之荡起一阵肉浪。 「这么漂亮的屁股,当然是用来挨操的,跑什么?」 朱智勋低笑一声,单手扶住那根早已怒张挺立、挂着晶亮液体的肉棒,对准了那处还在微微抽搐、吐着白沫的穴口。 「噗滋——!」 没有任何缓冲,那根狰狞的大肉棒从身后狠狠贯穿!因为姿势的原因,这一次进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深,直接凶狠地顶开了那处软肉的极限,像是要钉进他的灵魂里。 「呃啊——!!!」 苏勋皓骤然昂起头,修长的颈项因为极致的忍耐而暴起青筋,喉结剧烈滚动,像是一抹最后光亮被人狠狠捏碎在指缝间。 太深了……这个姿势让他的身体构造完全打开,那根东西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凿开了蜿蜒的甬道,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柱,硬生生捅穿了他的五脏六腑。 「啊啊啊——!!痛……哈啊……好酸……别顶那里……」 苏勋皓哭叫着,那根东西每一次进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他体内那个最羞耻的酸点。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炸开,逼得他前面又硬了几分,在喜被上磨蹭出了一滩湿痕。 他不想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呻吟,不想表现出享受,只能死死抓着床单,把脸埋进被子里,发出压抑而破碎的呜咽。可是,那种被彻底填满、狠狠占有的踏实感,却让他空虚的身体得到了可耻的满足。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更加急促而黏腻。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白沫与透明的液体,那是被反复研磨、捣烂后流出的汁水。 后入的姿势让朱智勋能够看到更多淫靡的细节。 朱智勋看着那一处被自己操弄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充血、靡艳,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后糜烂的玫瑰,颤巍巍地裹着他的肉棒,随着抽送不断喷吐着浑浊的液体,顺着苏勋皓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鲜红的床单上,淫靡至极。 「真美……嘴上说不要,这里却咬得这么紧,勋皓,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朱智勋眼底闪烁着近乎病态的痴迷。他看着那处紧致的粉肉是如何艰难地吞下自己粗大的肉棒,又是如何被带出来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吸附着。这种视觉上的极致刺激,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疯狂叫嚣。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0】给我 【10】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 那根巨物还埋在苏勋皓体内,却静止不动了,只是坏心眼地胀大了一圈,撑得内壁发酸。 「呜……?」 苏勋皓以为惩罚结束了,刚想松一口气,却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正在缓缓抽离。 「啵。」 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拔出声,那根肉棒终于离开了饱受摧残的甬道。失去了填充物,那处空虚的穴口立刻难耐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液哗啦一声流了出来,弄脏了苏勋皓的大腿。 紧接着,朱智勋那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响起: 「转过来。」 苏勋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朱智勋像拎小鸡一样,掐着腰提了起来,强行转过身,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坐在自己面前。 「这下面这张嘴已经喂得差不多了,」朱智勋伸出手指,粗暴地捏住苏勋皓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该尽尽少帅夫人的义务了?」 苏勋皓惊恐地瞪大眼,视线被迫落在朱智勋胯下那根还沾着白浊液体、紫红狰狞、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的肉棒上。那上面不仅有两人的爱液,还有刚才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甚至可能有点血丝的混合物…… 「不……脏……我不……」 苏勋皓胃里一阵翻搅,本能地偏过头去,紧紧闭上了嘴。这太羞耻了,也太脏了,他怎么能含这种东西…… 「脏?」 朱智勋嗤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眼神瞬间阴鸷下来。他一把揪住苏勋皓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将那根腥气冲天的东西直接拍打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这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你嫌脏?嫌我脏,还是嫌你自己脏?」 朱智勋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他用龟头蹭着苏勋皓紧闭的唇缝,像是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苏勋皓,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你的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反应,都是我的。我要你含,你就得给我含进去,连根吞下去。」 「你做梦,就算你强迫我,我也永远不是你的!……」 苏勋皓倔强反抗,赤红的眼中燃烧着不甘的怒火,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滑落到鬓发里,暴露了他此刻的无助与崩溃。 「永远不是?」 朱智勋怒极反笑,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嗜血的兽。 「很好。既然这张嘴这么硬,我就把它操软、操烂,操到你哭着承认你是我的人为止!」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苏勋皓任何退路,一手死死按住苏勋皓的后脑勺,腰身狠命一挺! 「呕——!!」 那根硕大的肉棒瞬间塞满了整个口腔,直直顶到了喉咙深处!苏勋皓被顶得干呕出声,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双手本能地推拒,疯狂拍打男人结实的大腿。 「给我含紧了!」朱智勋命令道,「把上面的东西都给我舔干净,那是你的味道,好好尝尝。」 苏勋皓被迫含着那根粗长的异物,口腔被撑到了极致,腮帮子酸痛不已。那股浓烈的麝香味和腥甜味直冲脑门,薰得他头晕眼花。他根本不想顺从,舌头僵硬地抵着那根滚烫的柱身,拼命想要将这根入侵的异物顶出去,喉咙深处因为厌恶而剧烈收缩,哪怕窒息也不愿配合这场羞辱。 「嘶……牙齿收起来,想被我拔光吗?」 朱智勋被牙齿磕了一下,不悦地皱眉,按着苏勋皓脑袋的手骤然用力,强迫他吞得更深。 「唔!唔唔……」 苏勋皓翻着白眼,喉咙被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他感觉自己的喉管都要被捅穿了,那根东西在他嘴里肆虐,搅动着他的舌头,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津液。 「看着我。」 朱智勋低下头,看着苏勋皓那张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看着那双含着泪水、既屈辱又迷离的眼睛,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清楚你是怎么伺候我的。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嗯?」 朱智勋一边享受着那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一边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你的嘴真小……不过没关系,多操几次就习惯了。你看,现在不是也能吃下去了吗?」 他恶劣地在苏勋皓嘴里抽插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比你下面那张嘴还要紧……苏勋皓,你天生就是个尤物,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吸?」 「呜呜……」苏勋皓眼角通红,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朱智勋的耻毛上,狼狈不堪。他恨不得咬断这根肉棒,可他不敢,他甚至连闭眼都不被允许,只能被迫看着这个强暴他的男人露出那种享受又病态的表情。 终于,朱智勋在苏勋皓的喉咙深处狠狠顶弄了几十下后,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根亮晶晶的肉棒带着一长串银丝离开了口腔。 苏勋皓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样。但他还没来得及擦去嘴角的狼藉,朱智勋的手却又伸了过来。 那只大手刚刚探向了两人身下那片湿滑的战场,在那处被撑得松软红透的穴口里狠狠搅弄了一把,沾了满手黏腻温热的浊液。 「勋皓,别急着擦。」 朱智勋一把捏住苏勋皓的下巴,将那只沾满了后穴体液的手指,强硬地抵在了苏勋皓那张刚刚才被蹂躏过的红唇上。 「你看,这才是好东西。」 苏勋皓惊恐地瞪大眼,看着那根手指上拉丝的白浊,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唔……拿开……」 「怎么?大根的都吃下去了,这点『甜点』就不想吃了?」 朱智勋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手指强行撬开他的牙关,直接捅进了他湿热的口腔里,在里面肆意搅动,将从后面带出来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口腔的每一寸内壁上。 「给我咽下去。」 朱智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恶意。 「把你上面和下面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这才是你该有的味道,多甜啊。」 苏勋皓被迫含着那根手指,眼泪决堤般涌出。那股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去,霸道地占据了他的口腔,让他避无可避。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朱智勋的逼迫下,吞掉了这些肮脏的东西。 朱智勋看着苏勋皓被迫咽下那些液体,嘴角还牵连着淫靡的银丝,眼神暗得吓人。 「乖孩子……都吃下去了。」 朱智勋抽出手指,替他抹去嘴角的痕迹,指尖还残留着那黏腻的触感,声音沙哑低沉,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 「勋皓,转过来,我看不到你的脸。转过来……我要看着你为我高潮的样子,把你彻底填满。」 话音未落,他粗暴地将苏勋皓那具已经被玩弄得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重新仰躺在凌乱的喜被上,再次欺身而上。 苏勋皓就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被随意摆弄。 此刻的他,嘴里是朱智勋的味道,身下也是朱智勋的味道。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的承尘,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碎掉了,只剩下一具肮脏的躯壳,任由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 天旋地转间,苏勋皓还没从那阵恶心的腥膻味中缓过神,后背就重重撞回了床铺,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呜……」 他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推拒这具压下来的躯体,双手无意间抵在了朱智勋赤裸的胸膛与小腹之间。掌心下那吓人的热度和剧烈的心跳,让他原本就混乱的脑袋更加恐惧。 但他那双腿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合不拢,微微敞开着,露出中间那个红肿不堪、还在一张一合吐着白沫的穴口,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男人的再次进入。 身体深处那股被挑起的火还没熄灭,隐隐约约的空虚感正在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既想逃离,又渴望被那个滚烫的东西狠狠填满。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1】说! 【11】 还没等苏勋皓将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缓过去,一股蛮力袭来,他的后背就重重撞回了床铺。 口腔里、喉咙深处,全是那个男人留下的浓烈味道,那种滑腻的触感仿佛变成了实质的枷锁,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呜……不……放开……」 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他双手虚软地抓着床单想往后缩。但朱智勋根本不给他机会,大手蛮横地抓过他乱蹬的脚踝,将那一双细白的腿用力折迭,死死压在胸前,迫使他双膝大开,膝盖几乎贴到了肩膀。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那处刚刚经历过暴行被操到发烫鼓胀的穴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 穴口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微微痉挛着,往外吐着混合了白浊与透明爱液的黏腻液体。液体顺着臀缝咕啾一声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湿冷的痕迹。 「真美……」 朱智勋盯着那淫靡的画面,眼神里满是病态的痴迷。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恶意地在那处湿软的穴口按压、搅拌,指腹刮过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细密的水声。 「看清楚,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臣服于我。」 他低下头,在那处不断流水的穴口落下重重一吻,随即抬起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笑容: 「你是我的了……终于、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话音未落,他腰身带着始终无法停止的兽欲,肉棒对准那处还在吐水的软肉,没有任何缓冲,狠狠一记深顶! 「噗滋——!!」 「啊啊啊啊——!!」 苏勋皓惨叫出声,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床上,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那根粗硬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杵,蛮横地熨平了甬道内每一寸惊恐蜷缩的褶皱,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朱智勋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每一次进入,都发出令人羞耻的咕滋、咕滋水声,大量的液体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得满床都是,把那一床象征贞洁的喜被弄得一塌糊涂,全是两人交合的痕迹。 「啪!啪!啪!啪!」 囊袋重重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在空荡的新房里回荡,听得人耳红心跳。 「说!说你是我的!」 朱智勋眼底翻涌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每一次凿入都精准地碾过那处酸软点,逼得苏勋皓脚趾蜷缩。他俯身,极尽温柔地吻住苏勋皓满是泪水的眼睛,仿佛在安抚什么易碎的珍宝,可身下的动作却凶狠得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揉碎了,彻底嵌进自己的骨血里才甘心。 「说你愿意成为我的人,我就停下!」 然而,身下的人虽然被操得浑身抽搐、连气都喘不过来,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朱智勋的手臂里,抓出一道道血痕,却依然死死咬着牙关。 苏勋皓睁开那双已经失焦却依然赤红的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却决绝的吼声: 「我不……你做梦……你永远别想!!」 这句话彻底斩断了朱智勋最后的耐心,却也让他眼底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疯狂——就是这样,就是这副不屈服的样子,亲手折断这身傲骨才更有味道! 「好……很有骨气。」 朱智勋怒极反笑,额角的青筋暴跳,眼底卷起骇人的风暴。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2】今晚 【12】 朱智勋怒极反笑,额角的青筋暴跳,眼底捲起骇人的风暴。 「既然嘴这么硬,那我就肏到你这辈子都说不出『不』字为止!我要把你的肚子灌满,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我的形状,哪怕我不碰你,你这下面的小嘴也会流着水想我!」 他不再废话,腰身像是装了马达,疯狂地加速。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令人窒息,每一次凿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要将苏勋皓的身体撞散架。那根粗硬的肉棒在紧緻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将那层娇嫩的内壁磨得充血发烫。 「呜……啊……哈啊……救……救命……」 苏勋皓的眼前开始发黑,视线中的红烛光影摇曳成一片模糊的血色。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竟然可耻地滋生出了无法忽视的快感。内壁那层软肉已经被磨得熟透了,甚至在暴虐的抽插下开始本能地痉挛、绞紧那根凶狠的肉棒,贪婪地吸吮着给予它痛苦的源头。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百下的猛烈撞击后,朱智勋低吼一声,那种终于将心爱之人完全佔有的快感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他腰身死死抵住最深处的弯曲点,龟头卡在深处,再次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呃啊……!」 苏勋皓的身子猛地一阵剧烈战慄,瞳孔涣散。那股热流太烫、太多,直接烫到了他敏感的内壁。在灭顶的快感与绝望的双重夹击下,他脑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头一歪,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凌乱湿黏的喜被中。 房间里只剩下烛火爆裂的轻响,和朱智勋粗重的喘息声。 「哈啊……哈啊…………」 他看着身下人毫无生气的苍白睡颜,原本狂暴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眼底的赤红稍微褪去了一些,理智似乎回笼了几分。 「……晕了?」 朱智勋低笑一声,声音沙哑。他伸出手,指腹爱怜地摩挲着苏勋皓汗湿的脸颊,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心里竟难得生出了一丝类似于怜惜的情绪。 「算了……今晚就先放过你。」 他叹了口气,想着还要把人带回府,做得太过火也不好。于是他缓缓松开掐着苏勋皓腰肢的手,腰身后撤,将那根还埋在体内、已经半软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极其淫靡的脆响,那个被巨物撑得极致扩张的穴口瞬间失去了堵塞物。 那张贪吃过度的小嘴无助地开合着,根本兜不住任何东西。浓稠的白浊混合着血丝与透明爱液,就这样争先恐后、失禁般地涌了出来,顺着苏勋皓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落在鲜红的床单上。 这一瞬间的画面,彻底击碎了朱智勋仅存的理智。这副被彻底佔有后的淫乱景象,不但没有让他感到噁心,反而像是一剂最强烈的催情药,狠狠扎进了他的视线里。 「嘶……」 朱智勋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已经半软下去的肉棒,在看到那股从苏勋皓体内流出的、属于自己的精液时,竟然突突跳动了两下,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充血、怒涨,变得比刚才还要狰狞紫红,青筋暴起,硬得发疼! 他原本打算放手的身体僵住了。 那股想要把这个人彻底毁坏、彻底落下印记的黑暗慾望,再次如野草般疯长,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微不足道的怜惜。 「勋皓,不能怪哥哥……」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3】肏一 【13】 朱智勋眼神晦暗得可怕,伸手沾了一点那溢出的浊液,放在鼻尖闻了闻那股腥膻却足以迷惑他的味道,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 「是你实在太美味了……流着我的精液的样子,真骚。」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反正肏一次也是肏,肏两次也是肏。做一次跟做到底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不如就顺应欲望,把你彻底肏熟、肏透,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哥哥的这根东西。 「乖……那就让哥哥再继续肏你。」 他不再犹豫,踢开被子,侧身躺在苏勋皓身后,滚烫宽阔的胸膛紧紧贴上少年冰凉单薄的后背。 朱智勋像是一条盘踞在宝藏上的恶龙,一只有力手臂强势地扣住苏勋皓的肩膀,另一只手则顺着腰线滑下,粗暴地捞起苏勋皓的一条大腿,用力向上折迭,高高架在自己的腰侧。 这个侧躺后入的姿势,让那两瓣挺翘的臀肉在他眼前毫无保留地敞开,露出中间那个还在微微抽搐、吐着白沫的入口。 「勋皓……哥哥进来了。」 他腰身一挺,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那个湿热的入口,借着满穴的滑腻,噗滋一声,毫不费力地滑进了那个温热紧致的深处。 「唔……」昏迷中的苏勋皓眉头微蹙,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嘶……真暖……」 朱智勋舒服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侧入的角度让他能避开平日的阻碍,龟头更轻易地刮蹭到那些敏感的内壁褶皱。 他开始缓慢地律动,一手揉捏着苏勋皓胸前的红樱,一手掐着大腿根部的软肉,下身则是不容拒绝地占有。 但很快,这种温柔就变了调。 「啪、啪、啪、啪!」 朱智勋腰胯摆动的幅度加大,肉体重重拍打在那两瓣白腻臀肉上的声音又急又响。 怀里的人依然紧闭着双眼,毫无知觉地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像个任人摆布的精致玩偶。 「哈啊……啊……爽……真滑……」 朱智勋低下头,张嘴含住那圆润冰凉的耳垂,舌尖色情地舔舐着耳廓,在那敏感的耳蜗边吹着滚烫的热气。他一边凶狠地挺动腰身,一边咬着苏勋皓的耳朵,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情欲: 「勋皓……你是不是跟哥哥一样爽?」 回应他的只有苏勋皓无意识的破碎呼吸声。人虽然晕着,身体却给出了最羞耻的反应。 朱智勋那只原本掐着大腿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一把握住了苏勋皓那处沉睡的欲望。 指腹上粗糙的薄茧刚一摩擦过那娇嫩的顶端,掌心里那根原本疲软的东西,竟然在本能的刺激下突突跳动了一下,随即在几下恶劣的套弄中迅速充血、抬头,颤动着挺立在空气中,甚至顶端还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呵……果然是个骚货……晕着都能硬……」 朱智勋眼底的欲火更甚,他轻笑出声,大手加快了速度,上下用力地擼动着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语气里满是嘲弄与掌控: 「夫人……你的肉棒又自己站起来啰!」 话音刚落,他不再留情,腰胯与手上的动作同时加速,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雨。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猛烈,哪怕苏勋皓根本没有意识,身体也被这过载的刺激逼到了极限。 他在昏迷中眉头紧锁,喉咙里溢出几声本能的、痛苦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噗滋——」 在朱智勋手里快速套弄下,那根挺立的肉棒猛地跳动,一股浓稠的白浊就这样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喷得朱智勋满手都是,也弄脏了自己的小腹。 「哈啊……」 射完之后,苏勋皓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头无力地垂着,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有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证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朱智勋缓缓停下动作。 他喘着粗气,看着手心里那属于苏勋皓的黏腻液体,又看了看身下人那副明明晕过去了却还是被肏射了的狼狈模样,眼底的赤红却没有消退半点。 侧入虽然能看到这副淫乱的景象,虽然能用手帮他射出来,但那根埋在体内的肉棒却因为角度的关系,始终顶不到那个让他也想发疯的最深处。 「不够……」 TBC...... 【鸭鸭碎碎念广告时间 】 ( ? ?ω?? ) 【 披(英文)o (英文)时(数字)芭(数字) 】 ( 跟着念一遍: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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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 ) 快去搜寻 【 波 伊 十 八 】 (或是 ) 来这里找 “黄色鸭鸭”! 我都把饭喂到嘴边了,快点过来让我宠幸你们! 我在 波伊十八 等大家来找我玩喔~ (づ ̄ 3 ̄)づ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4】侧躺 【14】 朱智勋随手将手上的浊液抹在苏勋皓的大腿上,眉头紧皱。那股破坏欲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这种隔靴搔痒的深度而越烧越旺。 「这样根本不够……」 朱智勋的喘息变得粗重,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我还要……我要进得更深点。」 他没有拔出来。 那根巨物依然深深埋在那个湿热的甬道里,充当着邪恶的轴心。朱智勋大掌猛地掐住苏勋皓纤细的腰肢,凭借着惊人的臂力,不管不顾地将怀里毫无知觉的人像翻煎鱼一样,硬生生从侧躺翻成了面朝下的趴姿! 「唔!」 这一下无缝衔接的翻转,让体内的肉棒在甬道里狠狠刮了一圈!那根粗长的肉棒在体内搅动,随着体位的变化,角度瞬间变得更加刁钻,龟头啵地一下,顶开了更深处原本紧闭的软肉。 但朱智勋显然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松地趴着。 「呵,晕得倒是彻底,把力气全省了,留着我一个人动是吧?」 他语气凉凉地嘲讽着,随手抓过床头那个厚实软枕,塞到了苏勋皓的小腹下。 瞬间,苏勋皓的臀部被高高垫起,上半身无力地陷在被褥里,形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跪趴姿势。 这个动作让那根原本就埋在体内的肉棒,瞬间顺着重力和角度,噗滋一声,捅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顶到了胃部! 「呃啊……!」 哪怕是在昏迷中,这种直捣深处的深度也让苏勋皓的身体剧烈痉挛,脚趾瞬间绷直,喉咙里本能地溢出细碎而痛苦的呜咽。 「对……就是这里……」 朱智勋爽得头皮发麻,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那处肿胀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变成一个透明的薄圈,贪婪地吞着他的欲望。 「啊……啊……勋皓……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比起你那张只会说『不』的嘴,下面这张小嘴可诚实多了,它绞着我不放,求着我把它灌满呢……」 他直起身,双手紧紧掐住苏勋皓的腰,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挞伐。 「啪!啪!啪!啪!」 两具躯体毫无间隙地猛烈对撞,皮肉相击的脆响连绵不绝,在这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每一次撞击都将苏勋皓顶得往前滑去,他又再一次次把人拖回来,对准那处早已烂熟的甬道,狠狠凿入! 「给我吃进去!全都吃进去!」 朱智勋眼底赤红,看着那具在自己身下随着撞击而无助摇晃的身体,看着那苍白的背脊上染上的红晕,心中的快意达到了顶峰。 「咕滋……咕滋……」 大量的淫水被捣得四处飞溅,混合着之前的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流得满床都是。 「啪!啪!」 他甚至腾出一只手,在苏勋皓的臀肉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留下鲜红的指印。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很会喊吗?」 他俯下身,一口咬在苏勋皓光洁的背上,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九浅一深,旋转研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这具身体里去。 终于,在那股灭顶的快感积蓄到顶点时,朱智勋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接好了!全是给你的!一滴都不准吐出来!」 他猛地将苏勋皓的腰按到最低,那根滚烫的凶器长驱直入,突破重重障碍,死死抵住那个最深处的弯曲点,再也不留一丝缝隙。 「呃啊——!!」 龟头在最深处剧烈跳动,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他所有的疯狂与执念, 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 ,一股接一股,强势地、毫不保留地灌满了那个狭窄的腔室。 「哈啊……哈啊……给我夹紧了……」 因为屁股被垫高,再加上朱智勋堵得严严实实,那些液体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全部容纳在肚子里。 苏勋皓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内壁在本能的刺激下疯狂痉挛。 肉眼可见地,苏勋皓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在这样强行的深顶与大量灌溉下,被顶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那里微微鼓起,像是怀揣着一个秘密,一个属于朱智勋的秘密。 「满了……」 朱智勋趴在他背上,粗重地喘息着,手掌覆盖上苏勋皓鼓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的液体随着自己的呼吸而晃动。 「全都在肚子里了……这下,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TBC...... 【鸭鸭碎碎念广告时间 】 ( ? ?ω?? ) 【 披(英文)o (英文)时(数字)芭(数字) 】 ( 跟着念一遍:P~O~1~8! ) 不要怀疑!鸭鸭在 “波伊十八” 这里是 全、文、免、费 的! 没有乱码、没有缺字、排版漂亮,而且 不用花钱! 而且可以 马上看到最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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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 ) 快去搜寻 【 波 伊 十 八 】 (或是 ) 来这里找 “黄色鸭鸭”! 我都把饭喂到嘴边了,快点过来让我宠幸你们! 我在 波伊十八 等大家来找我玩喔~ (づ ̄ 3 ̄)づ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5】这盖 【15】 过了一会儿,直到那根东西彻底软了下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 随着他的离开,那处早已合不拢的穴口只能无力地张着,满腹的浊液眼看又要淌下来。 他目光落在地上那块刺眼的红盖头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至极的笑意。原本该神圣地盖在新人头上的红布,直接按在了苏勋皓那处狼藉的腿心上,用力擦拭着溢出的污浊。 「这盖头,倒是吸水。」 那块红布瞬间变成了最肮脏的抹布,被他随手团成一团,扔在地上。 接着,他拾起自己那件厚重的黑色军用披风,将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斑驳吻痕与指印的苏勋皓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只露出一张苍白精致的小脸。 军装的冷硬与少年的柔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着一股禁忌的美感。 他弯下腰,一手穿过膝弯,一手托住后背,将人稳稳地打横抱起。 怀里的人轻得像羽毛,却是他今晚最沉重、也最满意的战利品。 「走了,夫人,我们回家。」 朱智勋低头亲了亲怀中人冰冷的额头,转身走到门口,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砰!」 门扉洞开,夜风灌入,吹散了屋内浓郁的情欲气息。 门外一直守着不敢离去的苏老爷和苏夫人,一见门开,爱子心切的本能让他们下意识地冲了上来! 「勋皓!我的儿啊……」 苏夫人一眼就瞥见了屋内那张凌乱不堪、仿佛被野兽肆虐过的喜床,还有地上那块被踩脏、沾满污秽的红盖头。再看到被宽大的军披风裹得严严实实、双眼紧闭倒在少帅怀里的儿子,她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几近晕厥。 虽然看不见披风下的光景,但那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上全是青紫的指痕,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肉欲味道,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少帅!少帅留步啊!」 苏老爷硬着头皮想要上前阻拦,老泪纵横。 「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勋皓吧!他若是做错有什么,我们苏家给您赔罪……这可是我们苏家的独苗啊!」 然而,他还没靠近—— 「喀嚓!」 两名亲兵整齐划一地拉动枪栓,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抬起,冰冷地抵住了苏老爷的胸口,将他硬生生逼退。 朱智勋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在枪口下瑟瑟发抖的父母。夜色中,他俊美的脸庞显得格外冷酷,怀里抱着刚被他强占的人,却像是在抱着稀世珍宝。 TBC...... 【鸭鸭边写边吐槽】 红盖头是用来盖头的,不是用来当抹布擦屁股的啊!(╯°Д°)╯ ┻━┻ 朱智勋你真的太羞辱人了!( gt;_lt; ) 吃干抹净还要打包带走,我们少帅真是勤俭持家(?) ( ? ? ? )?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6】聘礼 【16】 「放过他?」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嘲讽的冷笑,双臂更紧地搂住了怀里属于他的战利品。 「这夫妻之实都有了,他不嫁我,难道还留着这副身子去嫁给张齐?」 苏老爷被这句话噎得脸色惨白,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聘礼,明儿我就让人送过来。」 朱智勋无视他们的崩溃,目光扫过怀中昏迷的人,语气霸道得不容置喙,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人……我今天就带走了。」 他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环视着苏家众人,一字一顿时地宣示着不可更改的主权,声音穿透夜色,掷地有声: 「听清楚了,从今往后,苏勋皓就是我少帅府的少帅夫人!」 说完,抱着怀里毫无知觉的人,在两排持枪亲兵的护送下,大步流星地跨出苏府大门。 余光中,他瞥见了身后相拥而泣的苏老夫妇。苏夫人已经哭得几乎断气,被苏老爷死死抱在怀里,两位老人跪倒在门槛边,悲伤得像被夺走了一切。 朱智勋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致不屑的弧度。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少帅夫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这份荣耀,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真是愚蠢至极。 他停住脚步,看着怀里人那张被泪痕和汗水浸湿、依然苍白精致的脸。他伸出舌尖,舔去苏勋皓眼角那咸湿的泪水。 随即,他那双阴鸷的眸子里充满了占有欲与病态的爱意,用一种近乎虔诚,却又极度变态的深吻,狠狠地吻住了怀中人那张已经被他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嘴唇。这个吻带着极度占有的意味,直到怀中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他才松开。 他终于心满意足,抱着怀里的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 新房内,只剩下那对被彻底弄脏的「鸳鸯戏水」和那一地狼藉,孤零零地留在红烛影里,见证了这场荒谬而残忍的掠夺。 TBC...... 【幕后花絮】少帅×小少爷篇?导演喊卡之后 【幕后花絮】少帅×小少爷篇?导演喊卡之后 场景: 苏府大门外(其实是片场) 时间: 刚刚那句霸气的「苏勋皓就是我少帅府的夫人」说完后的 3 秒钟。 夜风萧瑟,落叶纷飞。 朱智勋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美人,身姿挺拔,眼神坚毅,身后的亲兵队列整齐划一,气氛肃杀而悲壮。 直到—— 空气中隐约传来一声:「好!卡!收工!」 怀里那个原本双眼紧闭、仿佛失去灵魂的「破碎感美人」苏勋皓,在这一秒,睫毛颤了颤,随即冷漠地睁开了眼。 那双刚刚还含着泪水、绝望无助的眸子,此刻正燃烧着两簇名为「你死定了」的熊熊怒火。 朱智勋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刚想挂起讨好的笑脸:「帅帅……」 「砰!」 一声闷响。 苏勋皓那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毫不留情地一拳挥在了朱智勋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 「你他妈!刚刚肏很爽阿?我都晕了你还肏!还翻过来肏!你他妈煎鱼啊!!」 苏勋皓气得声音都在抖,要不是现在腰酸腿软,他真想直接跳下来踹人。 周围原本还举着枪、一脸杀气的「亲兵」们,瞬间切换成吃瓜群众模式,枪也不举了,纷纷低头看地板、看脚尖,假装自己是空气。 朱智勋被打得偏过头,也不敢躲,连忙解释,语气里哪还有半点少帅的威风: 「不是……帅帅,不是你自己说要『沉浸式扮演』的吗?这个剧本设定就是强取豪夺啊,我只是……我只是入戏比较深,想给你最好的体验嘛!」 「深个屁!你那是入戏吗?你那是公器私用!你是想把这个月的量一次做完是不是?!」 苏勋皓气急败坏地吼道,扯了扯身上那件宽大的军用披风,发现里面光溜溜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他妈给我放下来!叫那些临演去休息了!看什么看!」 「好好好,放放放,宝宝你别生气,小心腰。」 朱智勋立刻化身二十四孝好老公,乖乖地把怀里的炸毛猫放下来。但他动作极其小心,始终用披风把苏勋皓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走光了一点点给别人看去。 转头对着那群看戏的亲兵挥挥手,语气瞬间切换回冷酷模式:「还愣着干什么?去领便当啊!今天加鸡腿,滚滚滚!」 「谢朱总!谢苏总!」 一众临演如获大赦,拎着道具枪一溜烟全跑了。 现场终于清静了。 朱智勋转过身,看着还在呼哧呼哧喘气的苏勋皓,有些畏缩地凑过去,伸手想拉拉他的袖子,又不太敢,像只做错事的大金毛: 「帅帅……宝宝~真的生气啦?」 他眨巴着那双桃花眼,试图萌混过关:「我真的是看你爽才一直演下去的嘛……而且我其实没有很大力……我有收着劲儿的……你就说你爽不爽嘛……」 苏勋皓脸上一热,脑子里闪过刚刚那些羞耻的画面,虽然不想承认,但身体确实…… 他别过头,咬着牙:「哼……」 见他态度软化,朱智勋胆子肥了起来,小声嘀咕道:「况且……这个剧本是你自己选的……你说想体验那种『被强权压迫无法反抗』的感觉……」 苏勋皓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猛地转回头,凶狠地瞪着他:「你给我闭嘴!!」 选剧本是一回事,谁知道这家伙执行力这么强啊!那个「门板Play」根本不在剧本里好吗! 「那……」朱智勋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还演吗?后面还有张齐的戏份呢……都要把人带回府了,张齐要来抢亲的……」 这时候,在苏府大门的石狮子后面,蹲着一个穿着长衫、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饰演「张齐」的苦命打工人。 他刚刚亲眼目睹了苏老板那一记行云流水的左勾拳,此刻正抱着那把作为道具的油纸伞,瑟瑟发抖,满脸写着「我想回家」。 见两位老板看过来,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朱、朱哥……苏哥……那个,我不演也可以的,还是我……我也去领便当?」 苏哥那一拳看起来好痛,我这身板扛不住啊! 苏勋皓深吸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后腰,眼底闪过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演!为什么不演! 钱都花了,场地都租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他一把揪住朱智勋的领口,将人扯到面前,咬牙切齿地说道: 「演!当然演!我他妈看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冷笑,手指用力戳着朱智勋的胸肌: 「朱智勋你给我等着,这场演完,下个剧本老子要挑一本『骑乘式』的!老子要骑死你!!!」 朱智勋眼睛瞬间亮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疯狂点头: 「好好好!骑死我!求之不得!宝宝你说话算话!」 苏勋皓:「……滚!」 【本故事纯属虚构,此乃豪门夫夫斥巨资包下剧组的私人情趣日常, 性爱情节为特殊加密拍摄,只有两位当事人看得到喔 (///ˊ ? ˋ///) ? 保密严谨,不会曝光!(非商业拍摄)请勿轻易模仿 (除非你有钞能力租片场~( ? ? ? ) ? ) (? ???ω??? ?)】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7】一座 【17】 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沉甸甸的湿气压下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整座宅邸被封死在窒息般的寂静里,沦为一座无法逃脱的牢笼。 苏勋皓窝在床沿,整个人失去灵魂般瘫软。额上残留着冷汗,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脖颈处的深红咬痕触目惊心。手指紧扣着床单,泛白的指节是最后一线理智。他的大腿无力垂在床边,被拉扯、掰开太多次的小穴糜红外翻。每当肌肉抽搐,一波波浓稠的腥膻浓浆便从甬道深处被挤出,顺着会阴流进腿根,将床单与地板晕染出一片湿漉漉的污渍。 空气里弥漫着腥甜与湿热的混杂气味,烛火照亮那处可怜的穴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羞耻的审判。 他能感受到体内还残留着那根肉棒的形状——朱智勋明明早就拔出去了,可穴肉的记忆还留着,像是在体内刻了一道灼烫的印记。甬道因为被肏得太狠,轻轻一颤都会带动一阵痉挛,腿根跟着猛抖,穴口还不甘心似地一缩一缩,将剩下的精液再推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滴落地板。 他试图用力收缩肌肉,发了疯似地想把体内属于对方的肮脏残余通通排出去,可越是着急挤压,那处反而发出更响亮的水声,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房里太安静,只有自己制造出的羞耻声响在夜里不断放大,仿佛每一秒都在提醒他刚才的屈辱与堕落。 起初,被强行带进少帅府时,他也曾发了疯似地反抗过。 在那张象征着羞辱的床上,指甲狠狠抠进朱智勋宽阔的背脊,抓出一道道带血的抓痕;双腿乱蹬,哭哑了嗓子嘶吼着让身上的人滚出去。可是没有用,那点微薄的力气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像蚍蜉撼树,反而激起了男人更暴虐嗜血的征服欲。 紧接着涌上来的,是足以摧毁理智的灭顶快感。太快了,也太重了。那种快感密集得让人无法喘息,像海啸一样一波接一波拍打过来,根本不给他清醒的机会。每一次被顶到深处的酸点,大脑就炸开一片白光,连恨意都被撞散了。他开始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只觉得自己自己在无尽的欲望深渊里浮沉,灵魂仿佛被抽离躯壳,只剩下这具肉体本能地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抽搐、喷水、绞紧。 直到最后,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被玩坏般的恍惚之中…… 那些不堪的画面根本不放过他,强行在脑海里重演,每一幕都充斥着黏腻的液体与令人窒息的情欲。 那是浴室里令人窒息的水汽。 汉白玉的池壁滑腻冰冷,他被朱智勋强行按在池边,双腿被迫大大张开勾在男人腰上。温热池水顺着扩张的动作灌进穴里,和体液一起搅成黏腻一团。 「怎么?想洗干净?」朱智勋的手指恶劣地在穴口抠挖,把温水往深处推,贴着他的耳廓低笑:「洗不干净的,勋皓。你看,水流进去了,混着我的精液在肚子里晃……像不像怀孕了?」 「呜……不……不要说……」苏勋皓哭着摇头,拒绝的话语直接被一记凶狠的顶弄撞碎。激烈的撞击声在湿热的墙壁间回荡,朱智勋掐着他的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那就再灌满一点,让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8】日日 【18】 那是后花园假山后的提心吊胆。 粗糙的假山石磨着赤裸后背,长衫撩到腰上,下身空无一物,穴口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浊液。园丁老王就在几步之遥修剪花枝,「喀嚓、喀嚓」的剪刀声像悬在头顶的刀。 「嘘——听见没?」朱智勋从身后顶进去,故意缓慢地研磨那块敏感肉,「老王就在那边。要是你叫出声,被他看见少帅夫人光着屁股在这里挨肏……你猜他会怎么想?」 「唔!……求你……轻点……会被听见……」 苏勋皓吓得穴肉死命绞紧,爱液却因为恐惧夹着秽物失控地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朱智勋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像是被这禁忌的刺激感点燃了暴虐欲。他冷哼一声,大掌掐住苏勋皓不断颤抖的胯骨,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开始了令人绝望的凿桩式肏弄。 「啪啪啪啪!」 那根狰狞的凶器在湿软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那点最酸软的凸起,再重重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脆响根本掩盖不住,在安静的花园里听起来惊心动魄。 「夹这么紧?看来你也觉得在外面被操很刺激。」朱智勋贴着他湿透的后背,恶劣地加快了频率,每一下都顶到苏勋皓全身痉挛,「既然怕被听见,就把嘴闭好。要是敢漏出一声呻吟把老王引过来,我就让他看看,平时高高在上的少帅夫人,是怎么张着腿求欢的。」 苏勋皓整个人随着撞击在粗糙的假山石上摩擦,胸前的乳尖被石壁磨得红肿不堪。他怕极了,慌乱中抓起凌乱的长衫衣襟塞进嘴里,死死咬住那团布料,把破碎的呜咽声全堵在喉咙口。泪水浸湿了衣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下身那处被暴力撑开,随着男人的抽插,喷出更多混乱的液体。 那是马背上众目睽睽的巡营恶梦。 这是最深的恐惧。他坐在朱智勋身前,宽大的黑色军用披风从后方拢来,将他整个人严密地裹在怀里,挡去了所有窥探的视线。外人眼里只是少帅护着夫人,殊不知在那沉重的披风掩护下,长衫下摆早已被推高至腰际,底下什么都没穿,肉棒随着马蹄的节奏一下一下往上顶,精准地凿开穴口。 「少帅好!」路过的士兵齐声敬礼。 朱智勋一手拉缰绳,一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揉捏他的乳尖,在他耳边命令道:「跟弟兄们打招呼啊,夫人。别光顾着爽。」 苏勋皓在披风的遮掩下,双手颤抖着紧紧抓住了朱智勋的大腿,隔着军裤掐进那紧绷的肌肉里,像是求饶。 「不要这样……」 冷汗湿透衣襟,在士兵们崇敬的目光中,他被顶得眼前发白,在那剧烈的颠簸中羞耻地失禁、高潮。 「呃啊……!」他崩溃地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淫水顺着马鞍滴滴答答流了一路,在尘土飞扬的校场留下一条闪着水光的腥甜痕迹。 床上的日日夜夜更是地狱。每一场高潮,朱智勋都像是要将他生吞入腹。 「舒服吗,勋皓?只有我能这样占有你吧?」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他只能夹着男人的手臂哭求。 但那人永远不会放过他,只会一边亲吻他满是泪痕的脸,一边用病态的温柔说:「哭得这么漂亮,下面咬得这么欢,怎么舍得停下来?」 日日夜夜,没有空过。苏勋皓的身体里永远都被灌满,一刻都没有干净。 TBC…… 【鸭鸭边写边吐槽】 老王就在几步之外剪树枝 , 这两人还在那边“啪啪啪” (? ???ω??? ?)? 。老王表示:“我只是个园丁,为什么要考验我的听力?我是不是该去申请工伤?” ((((;゜Д゜))) 马的避震系统那么好的吗??( oΔo ) 在那匹马背上搞这种高难度动作,这匹马的心理阴影面积大概有草原那么大 。少帅跟马的步频能同步吗?这技术含量太高了吧!Σ(っ °Д °;)っ 不管了!一切剧情都是为肉服务!!!(///▽///) ? (理直气壮.jpg)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19】今夜 【19】 直到今天。 朱智勋被一封电报召走,临走前罕见地没锁门,只有一句:「可以在府里走动,但别想踏出大门一步。」 这是他的「自由」。 苏勋皓裹着单薄外衫,整个人像坏掉的玩偶一样在回廊下发呆。这时,一个生面孔的小厮走近,装作跌撞,悄悄塞了一张纸条进他汗湿的手心。 【今夜子时,后门。我带你走。——张齐】 他指尖颤抖,将纸条立刻销毁。希望像一道光劈开死寂。他的心脏疯狂跳动。 为了这最后的机会,当晚朱智勋回来时,他主动迎上去,吻住男人的唇,声音甜腻:「回来了,我好想你。」 朱智勋半眯着眼,嘴角带着欲望与玩味:「今天这么乖?」 「……想你了。」苏勋皓把恶心吞下去,主动搂住男人脖子,低声说:「今晚……别那么粗暴,好不好?哥哥……」 那一夜,他主动分开双腿,跨坐男人身上,「噗滋」一声,穴口被硬生生撑开,内壁像被铁棍搅过一样烧灼酸麻。他撑着男人肩膀一点一点往下坐,体内早被前夜的浓精填满,这次又被狠狠撞进更深处。 他主动夹紧,用力收缩穴肉,一边流着泪一边迎合,每一下都像要榨干男人的体力。「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床上炸开,汗水顺着脊背流进股缝,每次高潮都带出更多浊液。朱智勋被他勾得失去理智,把他压进床垫不知疲倦地索取了许久,最后满足地将大手盖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像最后的战利品。 …… 苏勋皓忍着不适,拖着满身的体液慢慢挪动。每移动一下,穴口就「啵」地一声,更多黏腻的液体流下来。冰冷地板刺激着赤脚,他扶着墙颤颤巍巍走出房门。每一步都像地狱重生,双腿根本无法夹紧,内壁还在抽动、外翻的肉瓣不停收缩,把灌进来的秽物一股股推到外头。 那感觉太湿、太滑、太痛,每一步都像要再次崩溃。夜风吹过,全身都在发痛,他忍着没叫出声,只怕惊醒那只刚吃饱睡着的野兽。 快到了,再几步就是希望。 「勋皓!」张齐一把将他揽进怀里,掌心碰到他湿黏火烫的身体,瞬间变了脸色:「你……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苏勋皓摇头,眼泪砸在张齐胸口:「别问……快带我走…」 他们刚要翻墙,身后突兀响起军靴踩碎枯叶的声音。 「啪、啪、啪。」 鼓掌声像死神的节奏。火把一齐点亮,夜色瞬间被照成白昼。 「夫人,去哪?」 朱智勋脸上已没半点刚才的慵懒,只有冷酷与杀意。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苏勋皓抓着张齐的手,嘴角勾起冷笑: 「演得真好啊,夫人。」他一步步逼近,声音沙哑又残忍,「今晚在床上那么卖力地讨好我,主动张腿、主动求欢,把我的精液吃得一滴不剩……」 他停在两人面前,目光在苏勋皓与张齐间流转,嗓音冷得像刀: 「我差点就信了,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是因为爱我。」 张齐护在苏勋皓面前,怒声喊道:「朱智勋,你这是非法囚禁!就算你是少帅,也不能这样——」 朱智勋勾唇冷笑,语气却轻柔得让人胆寒:「非法囚禁?整个城谁不知道,苏勋皓是我的少帅夫人。」 张齐刚要再说,便被一群下人压制住手脚。 苏勋皓尖叫:「不要——不要伤他!」 「别紧张,我怎会伤了你的贵客,勋皓。」朱智勋走上前,猛地将苏勋皓一把扛起,他挣扎着踢脚:「放开我!你这疯子——」 朱智勋的手狠狠掐上他大腿内侧,声音贴着耳根低语:「你刚刚骑着我喷水,现在装什么?」 说完,他无视怀中人的疯狂挣扎,扛着苏勋皓大步走到离张齐仅几步之遥的开阔草地上。 「既然这么舍不得他,我就让他看清楚,你到底是属于谁的。」 他带着一股病态偏执的占有欲,将苏勋皓强行按倒在草皮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去,将怀里的人牢牢锁死在身下,根本不给苏勋皓半点逃跑的机会。 「嘶啦——!」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无情撕碎。苏勋皓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下,冷风吹过他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不……不要……张齐哥哥别看……闭眼!求你闭眼!」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20】让你 【20】 苏勋皓崩溃地哭喊,双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体,却被朱智勋单手扣住双腕,高高压在头顶。 朱智勋蛮横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膝盖强行抵进他的腿间。那处早已不堪、还在流着水的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不远处被亲兵按在地上的张齐视线里。 因为刚才的奔跑和惊吓,那一圈被操得熟透的嫩肉正处于痉挛状态,像张濒死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吐着混合了精液的透明液体,在火把的映照下,那淫靡的画面顺着腿根滴落在草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看清楚了,张齐。这就是你要带走的人。」 朱智勋解开军裤,那根青筋暴起、紫红狰狞的肉棒弹了出来,带着令人胆寒的热度,直接抵住了那处湿软的入口。龟头恶意地在那圈敏感的褶皱上研磨,激得穴口本能地收缩。 「他下面这张小嘴,可是馋得很。」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啊啊啊啊——!!」 苏勋皓昂起脖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根大肉棒太粗太长了,借着穴口原本就有的润滑,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原本就充血绽开的嫩肉被强行撑开到了极致,变成了一个透明的薄圈,皮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内壁被粗糙的冠头狠狠碾过,每一道瑟缩的褶皱都被强制熨平。 「啪!啪!啪!啪!」 朱智勋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掐着他的腰就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次撞击,囊袋都重重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咕滋、咕滋……」 那是肉棒在充满液体的甬道里搅动的声音。随着抽插,大量的腥白浓浆混合着透明的体液被带出来,喷溅在朱智勋的小腹上,也滴落在草地上,将草叶染得一片狼藉。 「叫啊!刚才在床上不是叫得很欢吗?让你的张齐哥哥听听!」 朱智勋一边吼,一边恶意地将苏勋皓的双腿折迭起来,死死压向胸口,露出那个正在被残忍奸淫的部位,正对着张齐的方向。 「呜呜……不……啊……不要给他看……不要……」 苏勋皓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混着泥土糊了一脸。他不想叫,不想在张齐面前发出这种声音,可是身体已经背叛了他。那处被调教熟透的内壁,在巨物的摩擦下本能地绞紧、吸吮。那个敏感点每一次被碾过,他的腰肢就控制不住地酸软弹动。 「看见没?他在吸我。」 朱智勋转头对着面如死灰的张齐狞笑:「他的穴咬得我好紧……苏勋皓,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说完,他猛地将苏勋皓从草地上拖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摆出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 「给我看着他!」 朱智勋掐住苏勋皓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着前方被亲兵按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张齐。 「张齐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别看……呜呜……我已经脏了……」 苏勋皓看着张齐那双绝望、震惊又痛苦的眼睛,心如刀割。 但他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悯,腰身猛地一挺,龟头精准地凿在了那个最深处的酸点上! 「啊——!!」 苏勋皓尖叫一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他崩溃了。 前面那根无人安抚的性器,在剧烈的摩擦中颤巍巍地挺立,接着—— 「滋——」 一股骚黄的液体混合着清亮的爱液,在张齐震惊的目光中,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失禁了。 在心爱之人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到失禁。 那股液体淅淅沥沥地洒在草地上,甚至溅到了张齐的面前。张齐整个人僵住了,仿佛灵魂出窍,只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朱智勋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我不得好死?你看看你心爱的勋皓夹我夹的多紧!」 朱智勋发出狂妄的笑声,感受到内壁疯狂的痉挛收缩,他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抵住那个还在淌水的深处,腰身重重一压! 「接好了!夫人,都是你的!」 「呃啊——!!!」 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爆发,一股接一股,强势地灌满了那个正在高潮痉挛的甬道。 苏勋皓浑身剧烈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极致的羞耻与疼痛并没有让他昏过去,他的神智在崩溃的边缘被迫保持着残忍的清醒。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是如何在他的身体里突突跳动,将那些滚烫的种子喷洒在最深处的软肉上;能听见自己体内发出的那些羞耻的吞咽声;更能看见不远处张齐那双赤红欲裂、满是泪水的眼睛。 「哈啊……哈啊……」 朱智勋终于射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享受着内壁高潮后的余韵绞紧,坏心地在那处敏感点上又碾了几下。 TBC…… 【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21end】 「呜……不……张齐哥哥……」 苏勋皓此时已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凭着本能,颤抖着向张齐的方向伸出手,五指在虚空中无助地抓握: 「放我走……求你……朱智勋……放我走……」 「勋皓!!」 张齐看着爱人那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模样,心痛得几乎要呕出血来。他发了疯似地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朱智勋!放开他!你放开他!我要杀了你!!」 但他被叁四个亲兵死死按在泥地里,脸颊磨破了皮,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勋皓在那恶魔的怀里流泪。 两人隔空相望,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银河。 「真是一出感人的苦情戏啊。」 朱智勋冷眼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眼底的妒火与暴虐却烧得更旺。 「啵。」 他无情地将那根半软的东西从苏勋皓体内拔了出来。失去堵塞的瞬间,殷红的穴口无力地张开,混合精液和透明体液的污浊,哗啦啦流了一地,溅在草叶上。 「啊!」 还没等苏勋皓反应过来,朱智勋弯下腰,肩膀顶住他的小腹,直接将他像扛麻袋一样,粗暴地扛在了肩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呜……放开……」 苏勋皓整个人倒挂在朱智勋的背上,随着朱智勋起身的动作,胃部被坚硬的肩膀顶得一阵翻搅。他哭喊着,双手拼命向后伸,想要去抓张齐的手,却只能抓到一片虚无的夜风。 「勋皓——!!!」 张齐绝望地嘶吼,声音凄厉得变了调,眼泪混着血水糊满了脸。 「闭嘴。」 朱智勋转过身,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张齐,大手术势在苏勋皓光裸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苏勋皓的哭喊,臀肉被打得乱颤,穴口又挤出了一股浓浆,顺着大腿流到了朱智勋的军装上。 「省点力气哭。」 朱智勋扛着还在不断挣扎踢打的苏勋皓,大步流星地朝着卧房走去,留给张齐一个残忍而决绝的背影。 「这才刚开始呢……今晚要是不能把你肏晕,你就别想休息。」 「不……不要……张齐哥哥……张齐哥哥……」 苏勋皓的视线里,张齐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到被亲兵的身影彻底淹没。 随着朱智勋的走动,倒挂的姿势让体内那些被灌满的液体流得更凶了。浊液顺着他的腹肌流向胸口,滴落在沿途的青石板上,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淫靡水痕。 「砰!」 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希望。 朱智勋将肩上的人扔回那张凌乱的大床,欺身而上,手指恶劣地堵住了那处还在流水的穴口,看着身下人绝望空洞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哭够了吗?哭够了,我们就继续。」 「这漫漫长夜……我可是准备了好多东西,要一样一样,重新把你填满。」 【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完】 【?(?ˊ?ˋ)?* ????? 完结撒花! 鸭鸭有话(废话)要说 ?(?ˊ?ˋ)?* ?????】 各位坚持看到这里的勇士们,大家好! 我是专门制造肾虚与脱水的作者鸭鸭(并没有)!(╯???)╯ 锵锵锵!历经了 21 章的“艰苦奋战”,我们体力无限、根本不科学的 朱少帅,终于成功把 苏小少爷 扛回房里,达成了“只有少帅一个人爽到,其他人都在哭”的 Happy Ending (并不是好吗!)!(? ???ω??? ?)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以下几位“劳苦功高”的单位: 清洁阿姨: 感谢苏少爷无私的奉献,让少帅府随时随地都处于“淹水”状态,阿姨都表示想辞职了!( TДT) 这张床(以及假山、马背、草地、苏府跟及少帅府各个场地): 感谢你们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与撞击,特别是那匹马,动保协会已经在路上了。 最惨 MVP 张齐哥哥: 恭喜张齐荣获“最佳观众席”奖!虽然你心碎成了玻璃渣渣,但你的出现成功让少帅的变态指数突破天际,你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张齐:我并没有想拿这个奖好吗?! 凸(`0′)凸) 关于结局,我知道大家可能想寄刀片给我 (快把刀收起来!Σ( ° △ °|||)︴)。 虽然苏少爷最后没逃掉,但也请大家放心,按照朱少帅这个“填满”的频率,苏少爷大概也没有力气再想逃跑的事了,毕竟活着就已经很累了啊!(:3 」∠ ) 这篇充满了各种高 H 短篇就到此告一段落啦! 也许之后 Maybe 有机会出番外(?) 写完这篇, 鸭鸭感觉自己的肾都在隐隐作痛(误)。 如果喜欢这篇文,请给个好评! 如果不喜欢...那肯定是朱智勋太坏了, 不关作者的事喔!(ε=ε=ε=ε=┏( gt;_lt;)┛ 逃跑) 江湖路远,下一个短篇还在构思中(苦恼) 爱你们唷~啾咪!(′▽`???) 下一個短篇預告,年下小狼狗?【哥哥腿張開】 【鸭鸭的(顶着锅盖跑的)作死预告:前方高能,唯粉慎入!】 呱呱呱!警报响起!(≧□≦) 本鸭那装满黄色废料的小脑袋瓜... 终于还是对娱乐圈下手了 (? ???ω??? ?)? 这次要解锁的是—— 娱乐圈最高危险係数?禁忌之恋 CP:人前高冷人后像狗的顶流大明星朱 × 专治各种不服的金牌经纪人苏 没错!这就是那种让公关部集体心肌梗塞、让粉丝想寄刀片给我的「私下偷偷来」!(つд?)(鸭鸭先跪在榴槤上谢罪了...) ???? 奥斯卡级别的双面人日常: 台上(镜头前): 朱大明星整理衣领,一脸禁慾正气:「感谢苏哥多年的照顾,他是我的良师益友,我们之间是纯洁的革命情感。」( `ー′ ) 台下(保母车里): 朱大狗狗锁上车门,尾巴摇得都要断了:「苏哥... 门锁好了,窗帘也拉了,快过来给我亲一口!饿死我了!」(`gt;ωlt;′)?? ☆彡 (???) ?? 鸭鸭的(含泪)极度危险警告 ?? 诚心建议各位把爱豆当老公养的「女友粉、老婆粉」们... 千!万!不!要!看! 或是请自备【速效救心丸】(;`д′)ゞ 和【氧气瓶】(@Д@;) 再点开! 本鸭真怕你们看了会当场吐血叁升 ( ≧Д≦) 因为这不只是塌房... 这是直接把房子炸了,然后在废墟上原地盖成他们俩的豪华婚房啊啊啊!(?gt;▽lt;?) 准备好要在粉丝的雷区上蹦迪了吗? 来吧!让我们一起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gt;ωlt;)? 【注意】但在这里要先立个「免责声明」: 鸭鸭会尽全力还原这种帅度... 但是!霸特!However! 如果不小心写歪了、或是氛围感没出来、 或者生理构造跟你的生物的老师教的不一样???? 那纯属鸭鸭文笔太差写不出来, 请大家当作喜剧看就好!(x_x) (我会努力不让它变成搞笑片的,握拳!)